南夏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温聿秋提自己做什么,只是跟关慎开着玩笑说:“估计想我了,想怎么剥削我。”
关慎咳嗽了一声,抬手打开了音乐。
到了温聿秋那儿,化妆师早就等好了,南夏一过来就给她安排妆造和服装。妆还没化好,温聿秋过来见她,总觉得许久没见她圆润了一些,倒多了几分稚嫩。
他一直坐在旁边看,看得南夏有些不自在。
“温总,你看我做什么?”
“想你了。”他应得轻描淡写。
南夏差点儿呛着,她疑心自己听错了,有些错愕地看向他,又听到温聿秋不徐不疾地接着上句话道:“看起来,南秘书好像不太想我这个万恶的资本家。”
“……”等会儿,这话有点耳熟。
该不会是她刚刚在车上的话被温聿秋知道了吧,关慎这也跟他说?
南夏笑得有些勉强,干脆装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见她有些心虚地别开眼,温聿秋眼底染上笑。
所幸温聿秋没有计较,他也确实不是会计较这种事儿的人。
等了许久,南夏从更衣室里出来,换了件深蓝色的长礼服,前面看起来平平无奇,后背的“深v”露出大片白嫩光滑的肌肤。
造型师站在她身后,在腰中间别上蓝宝石胸针。
宝石和连衣裙的蓝色相得益彰,只需要这样一个点缀就将衣服的贵气提升了一个档次。
南夏觉得这胸针有些眼熟,这不是那天拍卖会上的压轴藏品吗,想起那天宣传册上看到的价格,她有些犹豫地说:“这个胸针……”
温聿秋的视线从她背上收回,眸色暗了几分:“果然这胸针衬你。”
听起来莫名好像是为了衬她才找了这样的配饰。
南夏觉得它好看是好看,就是戴在身上莫名地重:“温总,你这样我不敢陪你去了。”
他笑:“本来珠宝就是要配人的,否则放在柜子里也是黯淡无光。”
温聿秋同她开着玩笑:“南秘书胆子有这么小吗?”
她不吃激将法,点头道:“嗯,我胆子很小。”
温聿秋没给她反驳的余地:“戴着吧,难道在你眼里我是那样计较的人?”
他去换了身衣服,出来时同她一起上车。南夏起初并没有注意,直到上了车以后看见身旁的人穿的黑色西服,衬得整个人禁欲成熟,袖扣是和她呼应的蓝宝石,看起来像是情侣装似的。
关慎往后看了一眼,因着南夏今天这身过于亮眼好看,他的眼神差点儿放在她身上挪不开,还是温聿秋提醒他开车,他才收敛了些。
那天的晚宴,南夏无疑因为那枚胸针成为了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