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模模糊糊间觉得,她大概是知道该怎么爱一个人了。这种能?力对于有些人是天?赋,对于有些人却是需要学习的。
她很庆幸自己开始成长,南夏告诉他:“我?想?做你的爱人,不是你养的娇花。”
好像空气里有什么在噼里啪啦地?响。
过去?那么长时间,温聿秋习惯了一个人,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个人会对他说,想?做他能?依靠的人。
他的心已经完全软了下来。
此刻南夏再说什么,他已经听不下去?了,世界万物都?失去?的声音,统统沦为她的陪衬。他只能?看着面?前的人,将她漂亮的脸刻在自己的瞳孔里,她的唇瓣娇嫩,看上去?很好亲。
温聿秋吻上她的唇,然后深入。
南夏有些生气,想?咬他又舍不得,只能?任由他索取。想?着等换气的时候推开他,却没想?到他的吻占有欲很强,将她吻得几近窒息。
她踢他,眼尾沾着泪痕可怜地?看着他,说:“我?在认真地?跟你说话,你怎么一句话没听脑子里只有那些事儿?”
真的是,太涩了。
而且,他靠她那么近,她都?感觉到他的兴致昂扬。
这人……
“谁说我?没听?”温聿秋动作轻柔下来,像对待珍贵的宝物一样捧着她的脸颊,“我?听到了。”
他的眼底是暗涌的潮,只是表面?波澜不惊,温聿秋郑重地?在她唇上吻了吻,嗓音哑着——
“那么喃喃,让我?停靠会儿。”
如同置身一片安静的海,耳边只有细微的潮水声,他靠在他的港湾里许久,好像流浪的旅人找到?了归途。
南夏有些?不明所以,她动了一下但很快被按了下来,温聿秋以为她要挣脱,密不透风地将她搂在怀里,像是个粘人精:“再抱一会儿。”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南夏说自己饿了。
点了个外卖一起吃过?以后,她在他的房间里参观了一会儿,看着看着突然发?现有样自己很眼熟的东西。
她曾经做过?的杯子被粘好了放在旁边的架子上。
南夏明明记得,杯子是被丢掉了的。
她也没觉得这是什么?稀罕物件,只是做了来送给他的,等空闲的时候还?可以再做。但是他却细心?地粘起来放在这,仿佛这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她内心?有些?触动。
出来时温聿秋在窗边工作,他正开着电脑看文件。
南夏觉得自己大概是被他传染了,也变成了个粘人精,凑过?去抱着他久久不松开。
“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