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问题,文鸳作为少数民族,虽然十八岁可以结婚生子,但是谭宗晖只和文鸳在墨家父母坟前热孝时拜堂成亲,并没有领结婚证。
谭宗晖给出的理由是,自己有任务在身,文鸳作为深山里出来的,对结婚证不是很重视,更相信婚书和誓言。后来文鸳要出国留学,作为军人家属有所限制,所以就一直没有登记结婚。
而且上面因为谭宗晖主动承担错误,对这种只举行婚礼不登记结婚,生下静婉和墨映的事,也给了个不大不小的处分,算是揭过了。
不满三个月谭宗晖身体就完全康复了,身体那些存留的暗伤都被文鸳调理好了。
谭宗晖要归队,文鸳也要回上海。谭宗晖哪里舍得,在家人朋友的见证下举行了简单婚礼。
婚后谭宗晖:“你去上海,孩子们怎么办?”
文鸳仔细想了想:“都留在老宅吧,我半月过来看望他们一次,从上海到北京坐高铁也就四五个小时,很快的。”
谭宗晖很想问问:那我呢,你不过来看看我吗。但是他没问出口。
“要不你把工作室转移到北京开,办公写字楼的事你不用担心。”
文鸳很肯定的摇头,她的的关系网都在上海,办公楼已经建好,再说自己是孤女,家世低微,不想依赖谭家,喜欢一个人奋斗,拖家带口的,很容易分心。
谭宗晖接着诱惑:“你不是想研究出独属于我们的芯片,最尖端的科研团队都在北京。”
文鸳看了一下谭宗晖,确认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坚持回上海:“我要把这款游戏设计出来,这是以后的研究经费,没有钱做支撑,都是白搭。”
谭宗晖不再劝说,而是把朋友给他的追妻宝典付诸行动。
当天晚上,把姥姥,墨映静婉都打去谭爷爷那,俩人烛光晚餐,红酒玫瑰。
谭宗晖自己都不知道,副手给准备的蜡烛燃烧会释放香薰,有很好的催情效果。
文鸳在这方面见识再浅薄,也知道谭宗晖的意思,不好一上来就扫兴,就喝酒壮胆,想给谭宗晖说清楚,她没办法过正常夫妻生活。
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谭宗晖的崇拜信任和面对别人是不一样的,所以配合的吃牛排喝红酒。
中间的蜡烛一共九支,摆成心形,周围都是红色玫瑰,再也没有送两盆春兰的蠢事。
住院期间谭宗晖也给文鸳解释过:“我让那俩憨货去买花,他俩问买啥花。我就说买最贵的,最漂亮的,见老婆的要送的花。”
“然后那俩货,买了最贵的春兰,幸亏没有雪顶含翠,他俩要是钱足够,估计会给拍卖过来。都交易完成了,花店老板听说是送女朋友的,人家又免费送了束玫瑰。”
文鸳被逗的呵呵笑:“感情那束玫瑰还是赠品啊。”
谭宗晖看文鸳还挺喜欢玫瑰,他买了好几种,粉色的,白色的,还有什么蓝色妖姬,不过还是大红色的最多。
文鸳:怪不得被前女友甩,这真的是个憨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谭宗晖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单漆跪下:“这是求婚戒指,虽然有些晚,别人有的,你必须得有。”
文鸳一看虽然简洁,还算漂亮,也就任由他戴在中指上。
轻声道:“谢谢你。”
谭宗晖缓缓抱住文鸳:“应该我谢谢你,没有丈夫陪伴,坚强的生下孩子。”
文鸳的体质特殊,哺乳期对酒精尤其敏锐,又有香薰助兴,她的身体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而她自己神智不清,对谭宗晖又自内心信任,遵循身体本能,很快回应谭宗晖。
两人很快就相拥进入卧室。
也许是养伤期间文鸳给谭宗晖补的太好,也许是文鸳的身体太诱人,整整一夜胡闹。一夜七次的兵哥哥真的很强。
谭宗晖紧紧抱着文鸳情浓时还说一些撩拨人的荤话,最后贴在文鸳耳边轻喃:“我终于理解那句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感受了。”
然后贴在文鸳耳边,咬着耳垂,轻声控诉:“我迟早死在你身上。”
文鸳耳朵敏感受不了撩拨,很快化身为水,娇喘连连。
一夜疯狂,文鸳第二天醒来,差点站不起来,扶墙躲进洗手间后,身体回到空间,泡在有灵气的温泉里缓解疲劳洗漱干净,匆匆吃完谭宗晖准备的早饭,赶快拉着提前收拾好的行李,赶高铁去上海。
谭宗晖在文鸳起床时,他就现了,看她小心翼翼扶墙躲进洗手间,看她匆匆吃下自己准备的早餐,拉着行李箱,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姥姥和四个孩子都不告别。
自己卖力一夜,也留不下她离开的脚步。谭宗晖是有些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