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停了还在招魂的贾张氏,易忠海又接着道:
“赶紧从地上起来,地上凉要是生了病了,浪费的可不是钱,还要东旭和淮如照顾你,耽误工作!”
“行了,行了,今儿个的大会就开到这里,都散了吧,散了,都各回各家!”
张诚哪里肯让易忠海就这么轻易的蒙混过关了,立马就站了出来道:
“慢着!”
“易忠海,你难道没看到,贾张氏在公然宣传封建迷信吗?”
“公然宣扬封建迷信,是什么罪,你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不会不知道吧?”
“怎么,你要当着看不见,就这么算了?”
易忠海的脸更黑了,狠狠的瞪了张诚一眼,又瞪了给自己找麻烦的贾张氏一眼后,对着大家伙道:
“这哪里是宣扬封建迷信了,她不过是一时情急,胡言乱语罢了!”
“都是邻里邻居的,就别上纲上线,不依不饶的了。”
“行了,今天的大会就开到这里,都散了吧!”
说完,似乎是生怕张诚继续纠缠,易忠海连自己的茶缸子都不拿了,转身就走,那度就像是身后有狗在追他一样。
眼见着易忠海落荒而逃,张诚依然不想放过他,在他身后喊道:
“易忠海,易老狗,你给老子听好了,今后最好是不要来惹我,否则老子照样让你好看。”
“你最好是当我不存在就好,今后这全院大会,你也不用叫上我,免得和今天一样,下不来台!”
三句话的功夫,易忠海已经跑没了影,张诚这才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提起凳子就要往回走。
就在这时,许大茂却忽然冒了出来,一把揽住了张诚的肩膀道:
“嘿,没看出来啊,张诚你还真是爷们,几句话就怼得三个大爷一句话都说不出不说,还揍了傻柱那个蠢货,就连后院的老太婆,都被你几句话给整晕了,没说的,大茂哥佩服你!”
说实话,张诚对许大茂的印象,相比于大院里的那些人,反而要好上不少。
许大茂是真小人,坏都还在表面,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为了往上爬,举报了傻蛾子一家。
至于其他的,什么截胡傻柱对象,下乡和女同志乱搞,嘴贱等毛病,在张诚看来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试问,截胡,婚前打扑克在后世还少吗?
再想想,徐大茂也真是惨!
在大院里从小被傻柱欺负到大,就是有理,也会被易忠海三个老家伙给整得没理不说,没有少赔钱出去。
最后更是成了和易忠海一样的绝户,他没被大院里这些禽兽逼疯了,都是他的运气好了。
“嗐,这算什么,这院里的三个狗屁大爷,踏马的就是纸老虎罢了!”
“当特码一个屁权利都没得的管事大爷,就以为自己是封建大家长了?”
“呵,你们怕他们,劳资可不怕他们!”
“敢惹我,照样把他们打出屎来!”
这话,许大茂不得不服,空着的手给张诚比了个大拇指,许大茂真心诚意的佩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