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行越将他的言行收入眼底,忍不住以扇掩唇轻笑:
这就哄好了?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诗文会,某处。
秦昭烈一袭黑袍笼罩全身,躲在不知名的假山角落。
因着他还尚在禁足期间,实在不便光明正大的离开祁王府,若非收到徐白榆的传信有要事商量,也不会在此出现。
说来今日也真是晦气。
方才出府之际现祁王府后门处多了几具惨绝人寰的“尸体”。
说是尸体,其实还尚有一口气在。手下认出这些人是前段时间与皇庄管事接头的土匪头目。
便是当初秦越川大喇喇装入囚车入城的那批人。
此事是何人所为是个人就应当看的出。
秦越川竟然将这些人直接扔在祁王府门口!这算什么!挑衅?威胁?示威吗?
当真欺人太甚!
心中的愤怒尚在起伏,忽然听的一阵娇柔试探声响起:“殿下?祁王殿下?”
是徐白榆。
秦昭烈一把将她拉入藏身暗处,低斥道:“小声些!你想让所有人知晓我禁足期间来此与你私会吗!?”
徐白榆巴不得如此。她巴不得向天下广而告之,秦昭烈喜欢的人是她徐白榆。
攀上秦昭烈的脖子想要与他亲近一番。
往日相会他们也是如此。
不过近日,秦昭烈实在没有那等旖旎心情。一把将她推开,直接道:“如今我不方便,约我出来所为何事。”
徐白榆有些委屈,却也将今日来此要告知她的消息一一说明。
秦昭烈的面色掩于兜帽阴影处,看不分明。
从声音却听出隐隐有些激动和诧异。
徐白榆以为他是难以接受事实的打击。
玉指抚上他的心口,柔声道:“殿下不必担心。徐明曦无用了,你还有我。
殿下不是说,其实我也可以取代徐明曦吗?”
徐白榆的絮絮低语秦昭烈一个字也未听得进去:他的内心其实是狂喜。
虽然徐广海遭遇贬官,不过只是从兵部尚书降为兵部侍郎。
如今兵部尚书位置空缺,他可以操纵一番用自己的人顶上。
只要权利在自己手中,一切皆是好说。
是不是徐广海有何所谓。
秦越川退了徐明曦的婚约,虽然之后无法再利用徐明曦打探消息,不过
此后徐广海怕是不能在他和容王之间摇摆了。
只能为他所用。
那老东西,之前还想用一个女儿笼络住两个王爷。如今怕是只能依赖于他了。
他不想改变原有计划,徐明曦,他依旧要娶,不过,今后,便是徐广海求着她娶了。
且只能是个侧妃。
徐白榆喋喋不休了好一阵,却没听到秦昭烈的半句回应,不满地嗔怪道:“殿下,可有在听我讲话?”
秦昭烈心情大好,也有了心情逗弄徐白榆。看着眼前的女人,秦昭烈心想:
不若利用徐白榆加深一下徐广海的危机感。
被王爷退亲的女儿,若非是他,恐怕再无人敢娶了。
想着,他低声诱哄道:“星儿,切莫心焦,本王依你所言便是。不过要等本王的禁足解了方可。”
徐白榆巧笑嫣然:“星儿等着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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