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太监看见一床汤渍,恶心地擦了擦手,便换来一名宫女来处理干净。
那名宫女也是厌烦地皱眉“你能不能换个宫女霍霍?又是我来收拾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人身上有多恶心!我不想打扫!”
那名太监讨好地说道:“只要表面让人察觉不出来就行!园子里都是咱们的人,随便收拾一下就行了!”说完,那名太监便给了一块碎银。
那名宫女见到好处,表情立刻便得明亮了起来“行吧…”
宫女将应连城的被子毫不留情的掀开,一股难闻刺鼻的腥臭味扑鼻而来,她恶心地捂住自己的口鼻,厌恶地将手中的抹布直接扔在应连城的脸上,随意擦拭,嘴里还不断地说道:“真恶心!”
一盏茶的功夫还未到,应连城表面已是干净,但是一掀开被子便会发现,里面流淌着各种肮脏不堪的秽物积堆。
这是他来双罄园后,几乎每天都要面对的羞辱。
萧君墨,如果这是你靠羞辱我来满足你的报复欲,你做到了。
回去的路上,萧君墨突然问道:“他身上的伤现在如何了?”
“太医已经在竭力诊治了,好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小福子回应道。
“好得差不多?还瘫在床上?”萧君墨的语气里有些温怒。
“这……奴才这就去问应公子的主治太医。”小福子也是明白人,做起事来也是灵活。
没过多久,小福子就带着应连城的主治太医来到了东殿。
“微臣叩见东皇陛下!”龚讳跪在大殿低着头,不敢直视。
“孤问你,应连城的病情如何了?”
“回殿下,如今大有好转。”
“哦?大有好转为何还不能下床?”萧君墨的语气里带有怒意。
“许是因为应连城在牢里受伤过重,功力全部被废,已经大不如从前了,若想要要下床还要多一些时日。”龚讳说得在理。
为了让东皇深信不疑,龚讳还说道:“如若陛下不信,可请其他太医诊治,微臣绝无半句虚言。”
萧君墨深不可测地看了他一眼:“你下去吧。”
小福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最近的萧君墨特别容易心烦意乱。
“陛下,该休息了。”小福子在一旁提醒道。
萧君墨点点头“香点了吗?”
小福子应声道:“已经点好了。”
最近萧君墨的睡眠质量太差,不点一些助休眠的熏香,根本无法睡下。
第二天的朝堂之上,萧君墨的面色很是憔悴。昨夜他又梦见应连城率领着一批军队闯入自己的寝殿,浑身是血,紧紧掐住自己的喉咙,质问着自己为何背叛他。
萧君墨的精神恍惚,根本无法听进下面大臣的述职报告。
在赵远宁的呼喊下,萧君墨才回过神来。
“赵爱卿,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