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商珉弦他妈的“为了安安都疯了”!!!
因为商珉弦都他妈的快渴死了!!!
庄清河顿了顿,问:“你怎么会和许僭越在一起?”
“他说你在找我。”他说了要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不舍得离开。
许僭越找到他,说庄清河在房间等他。他知道也许有诈,可还是跟着去了,因为他太想看到庄清河了,然后就目睹了刚才那一幕。
庄清河松了口气:“所以你发现没有?”
“发现什么?”
“这都是许僭越搞的鬼,在圳海时他就喜欢干这种无聊的事。”
商珉弦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抬起手用大拇指抹了抹他脸上的口红印又收回手,低头搓着指尖上的红色,说:“那庄清河,你发现没有?”
“什么?”庄清河心里咯噔了一下,总觉得眼前商珉弦的态度让他有种莫名的恐慌。
商珉弦抬眼看着他:“是不是他搞的鬼根本不重要。”
庄清河张了张嘴。
商珉弦:“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你看起来好像对谁都随和,是因为你对谁都无所谓,你什么都不在乎。”
“你太会装了,也许有时候你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装。但你的眼神、语气、行为,每一处都在装,你很会给人一种被你爱上了的假象,这对你来说太容易了。”
庄清河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想我。”
他还能说什么?还能怎么辩解?再说什么都显得他无耻。因为他确实把商珉弦骗得那么惨,他的信用在商珉弦面前已经透支了。
商珉弦看着他,那双水涟涟的桃花眼似乎看起来很真诚,可与之不匹配的是满脸的口红印,导致这张脸看起来就像一个漏洞百出的谎。
他突然就感到很绝望,以后还有那么长的人生,他可能永远都会一直喜欢这个人。
可是他却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庄清河真诚的对待。
他这些天里仿佛被什么力量安慰过了,似乎是挺过来了,所以他又忍不住来找庄清河了,可是事实再一次提醒他庄清河的本质。
藤架上挂着死去的枝条,坠着细碎卷曲的枯叶,罩在商珉弦的脸上,沉落成优雅的死影。
他就这么看着庄清河,不说话也不动作。
庄清河有些慌:“商珉弦,拜托,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他上前捉住商珉弦的手,极为诚恳地说:“相信我好吗?商珉弦,我能处理好的。”
商珉弦看着他,心里想庄清河现在是抱着什么心情在跟自己说这些话的?
总有那么多的人。
为什么庄清河身边总有那么多人?
为什么庄清河就不能管好自己?
我就从来没有和谁拉拉扯扯不清不楚过。
我虽然一开始没有那么喜欢你,但是我也没有喜欢过别人。
“那我呢?”商珉弦开口,问他:“庄清河,我也属于你能“处理”好的那一部分吗?”
自从知道庄清河一直在同情自己,对庄清河的喜欢就再也没办法纯粹且大方地说出来了,它是掩盖衣服之下的顽固皮癣,扎根在皮肤一直发痒。
挠它的时候得到片刻快慰,而这种快慰,是绝症。
他觉得自己就像中心公园里的那些鸽子,被庄清河骗了,“咕咕咕咕”地朝他走过去。结果他摊开手心,里面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