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岩把我堵在浴室门口,侵略性的目光一寸一寸在我身上扫瞄。
眼神阴鸷又疯狂。
四年前,我生扑了他,还把他送进监狱,叮嘱他好好做人。
那时候,他的眼里是与年龄不相称的阴鸷:“我会回来找你的。”
我凑上去亲了亲他:“回来记得给我烧纸。”
现在,他真的回来了。
但不再是稚嫩的小奶狗,而是一头极具攻击性的狼。
他低头,在我耳边魅惑地说:“姐姐说过,我出来后要好好做人,现在,请姐姐教我做人!”
呵呵,小东西长大了啊!
……
简陋的房间里,我俯身吻向男孩。
他的瞳孔蓦然瞪大:“你干什么?”
我娇声笑:“我没钱,你劫个色啊。”
“我不劫色!你不要过来……”
我逼近,笑得像个狐狸精:“来嘛,姐姐让你快活快活。”
他惊慌失措,连连后退:“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喊人了!”
“你喊啊,”我眼神勾魂魅惑十足,“你叫破喉咙,这里也不会有人管。”
不顾少年的挣扎,我将他驯服了。
他委屈地嘤嘤嘤:“姐姐坏,欺负人家。”
“叭唧!”
我在他的俊脸上亲了一口:“说姐姐好。”
“姐姐坏!”
我娇俏地威胁:“说姐姐好,不然我又来了。”
“不要!姐姐……姐姐好。”
他屈服了。
我满意地拍了拍他稚嫩的脸蛋:“这样多乖。”
“美女,到了。”出租车司机一声喊。
我惊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哪有什么俊美少年?
不过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我下车,往破旧的老小区走去。
这么晚,小区里没有一个人影,我单调的脚步声显得特别响亮。
我叫叶欢颜,是一名护士,零点下班是常态。
我看着路灯光下长长的影子,脑袋里晃动着那张委屈帅气的俊脸。
这个梦,不全是梦,而是真实地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