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们太淳朴了,这种本性让他们根本想象不到罪恶是如何倒行逆施。
终点线,大乖等人抱住他,高兴地把他推来推去,他拿了第一,可成绩和训练时还是差了几秒,并不尽如人意。
大乖惋惜,“这下不知道会不会被那位体校教练选中了。”
棍哥说,“第二名落了一大截,这个成绩仍然是别人望尘莫及的。”
张朝的目光却在到处寻找,操场上完全没有姜暮的身影,他回到老师办公室,只有李成和在,他到处问姜暮在哪里,可没人知道。
后来李文琪说,“我看到李厂长帮她请假了,她应该是去参加图书馆开馆仪式了。”
张朝心里咯噔一下,再去找李舰的桑塔纳,车位空空的。
李舰真的是带她去图书馆吗?
他想起书签内容,怀疑那是李舰今天写下的,他立即往小双山跑。
可小双山太大了,他跑遍了能够想到的地方,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又去了图书馆,图书馆热闹非凡,唯独没见到这两人。
……
小双山旅馆内。
姜暮咬着牙,缩在墙角,终于说出那句话,“我会告你。”
“你会告我?”李舰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你可是自愿来这里的。”
“我不是,我是被你威胁的。”姜暮目眦欲裂,“你威胁了我。”
“我威胁了你?”李舰迷茫地看着她,恍然大悟地笑起来。
“好,那你去告吧。”李舰轻松地说,神色间不但没有恐惧,反而流露出亵玩之意。
姜暮怔了怔,脆弱的心理防线在悄然后退。
那句连自己都骗不过的谎言,又怎么能骗得过李舰呢?
姜暮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个逐渐虚弱的自己。
她知道,李舰早刊破了她的敏感脆弱,他甚至知道,面对侵犯,她甚至不会发出一声呼救。
她这种小朋友,最好拿捏和制服。
姜暮目光阴鸷,她坚持说,“我……我不怕,我不怕,我一定会告你。”
但她抖动不停的身体却泄露了她最真实的情绪。
李舰嗤笑,“撒谎的孩子最可爱,李叔叔最喜欢。”
李舰具有穿透力的洗脑一般的声音贯穿了姜暮。
“你这几年发育得越来越好了,以后别总穿着校服,像个棒槌。”李舰说。
他摩挲着她后脑勺的倔强而调皮的头发,少女全身都散发着这个年纪的新鲜和青涩的味道,稚嫩得像块卤水豆腐,一柔就碎了,这不禁令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他的手伸向她潮湿的后颈,嶙峋的脊梁。
他汗津津的手习惯性地一节节摩挲起她的脊梁骨,渐渐靠近她,他解开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