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你问我适合过哪种生活,我当时没给你答案,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这种野马只适合野着过,除了工作外,都不要给我立任何规矩,也别跟我提什么爱情,我这人没心,不懂爱,也没那个时间去研究爱。”
“除了从我这儿得不到爱情,跟我这种人结婚也有好处,我的资源跟人脉随便你用,账户里的钱随便你花。”
“认识我这几个月你应该也已经感觉到,我这人没什么耐心,被人拒绝一次我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但你盛夏在我这儿是个例外,因为你确实是我目前为止,挑选出来的最合适的结婚对象。”
“你已经拒绝我一次,所以我也只问你这最后一次,你愿不愿意跟我结婚。”
他一股气把话说完,都不给面前姑娘打断的机会。
盛夏刚要开口,又听到他说:“跟我结婚,我们提前签婚前协议,不管婚后是我提离婚,还是你提,只要我们的婚姻满5年,你都能得到我财产的百分之30,如果你这次再拒绝我,我不会再找你谈这事儿,我相信会有大把女人对我提的婚前协议心动。”
他言语间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结婚这种人生大事对他而言只不过就是例行公事的工作。
盛夏想了想,可不就是工作?还得先签协议,满5年还能得到他百分之30的财产。
一场合法上床睡觉的合作。
百分之30的财产,买她5年的青春。
老婆这个称呼比炮友跟包养好听多了。
她拒绝,他就会找其他女人,反正他又不缺。
有种先婚后爱的小说照进现实的既视感,但很快又被盛夏推翻,哪里是先婚后爱?
周泽这种野马根本就不会爱,但凡他会爱,不会特意提婚姻满5年就能得到他百分之30财产的话。
5年,应该是他停留最久的时间。
再久点,他就会腻。
“我觉得……”盛夏才刚开口。
被周泽打断:“想清楚再回答,你只有最后这一次机会。”
很不喜欢他这种专制又霸道的语气,有种好像她非他不可的感觉。
盛夏很想硬气的回怼句:最后一次就一次!我还就拒绝了!谁要跟你结婚啊!还非得睡你啊!我没男人睡了啊!
可是这会儿她发现,她不敢了。
不敢再跟这个男人置气了,也不敢再跟他耍小聪明了。
因为她有种预感,如果这次她拒绝了,周泽是真的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
都说在爱情里谁先动心谁输,盛夏得承认,是她先对周泽动的心,动心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输的体无完肤;不然她不会一次次的跟这个男人瞎置气,也不会一次次的装洒脱,拒绝订婚,甚至还故意约赵淮安吃饭。
其实奶奶他们刚到北城那晚,盛夏就已经跟赵淮安把话讲明白,她有喜欢的人,但那个人不喜欢她。
赵淮安问她是谁,她说是秘密。
但有些时候她不说,赵淮安也能看得出来,那晚送她回去,故意问周泽知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是不是沐年希,都是一种试探和套话。
因为那晚赵淮安到家后给她发了条消息,他说:【夏夏你得想清楚,他是真的没心。】
现在想想,心动前就知道周泽没心,没心她还是喜欢上了,能怎么办?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相爱的两个人结婚后还离婚呢,盛夏心想:跟周泽结婚她又不亏,不止吃上了他这个天菜,还有钱花,不亏,一点也不亏!
所以,她这次没再犹豫,很洒脱的点头:“我同意啊,结呗。”
中看不中用?
答案来的措不及防,反倒把周泽给整不会了,“不用那么着急给答案,还跟上次一样,两个月思考时间。”
“不用思考,我觉得这买卖我一点也不亏。”灰暗的路灯映照下,盛夏温婉的脸上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洒脱。
倒是挺直白,直接称呼他们的婚姻是买卖。
“但是有个前提。”盛夏一脸认真的看向他:“得隐婚,不能举办婚礼,除了我们双方家人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是夫妻;早晚都得离,亲朋好友又是随份子,送祝福的,离了后再同框聚会怪尴尬的。”
不得不说,某些方面,这姑娘想的比他周到。
但周泽觉得还是得提醒下她:“你要想清楚,隐婚别人不知道你跟我的关系,也就导致你无法使用我的人脉跟资源。”
“没事儿,反正你的钱我能花,有钱花就行了呗!”盛夏很无所谓的冲他笑了笑:“人脉我自个儿积累,你上次不说了么,能力必须得跟人脉成正比,我得先跟着你这个师父努力学习,把能力提上去,那样人脉来了我才能留得住啊。”
“孺子可教也,思想进步的挺快。”
“也不看我师父是谁!温哥华知名品牌操盘手zane!进步的必须快!”
“溜须拍马,油嘴滑舌。”
“我嘴可一点也不油。”她故意伸舌头舔了下嘴角:“舌头么,倒是挺滑的。”
本意是逗逗他,都这么做作了,这男人也不会上钩。
哪知周泽却伸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把将她给拉身边。
树叶被风吹的哗哗响,这种小路到了晚上也不会有车和行人经过,路灯都是隔很远才有一个,灰暗的氛围下,很容易将暧昧烘托到最高点;尤其,周泽的俊脸还慢慢压下来。
紧张的吞咽了下喉咙,盛夏抿动着唇,放在腿上的手忍不住抓紧睡裙。
周泽将她的紧张都收进眼底,要是在车上真对她做些什么,显得他欺负这小姑娘,不做些什么,下次她还得这么嘚瑟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