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改明儿买颗粒土给它们换上。”
跟周泽聊完多肉,盛夏发现自己消气不少。
外卖到后,也没再置气,一碗米饭全吃完,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
把餐桌收拾干净,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来一瓶芬达,是她上次过来买的几瓶,特意放冰箱里,为的就是过来的时候有的喝,因为周泽都是喝矿泉水,不喝这种碳酸饮料。
刚喝几口,听到周泽问:“不讲讲?今天在公司为什么生气?”
“没生气啊,就是工作不集中,分神了而已。”拧好瓶盖放回去,盛夏转身,看到他就靠在餐桌上,指间还夹着烟卷,一副慵懒样儿的看着她,“我真没生气。”
周泽吸口烟,吐出烟圈,“需要我提醒你?我们现在是夫妻盛夏,到了这个房子就不再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你完全可以跟我讲你在公司里所受的委屈;我并非公私不分,不会因为你受点委屈就给别人穿小鞋。”
她仍是嘴硬:“没受委屈,是我自个儿瞎较真,跟别人无关。”
走出厨房,她问:“几点送我走?”
“你当我领结婚证是跟你玩过家家?”周泽注视着她,“我觉得我已经给足了你时间。”
“可是我今晚没心情。”不是她矫情,是她始终觉得做那种事儿不能过于刻意,越刻意,她越膈应,像是例行公事必须做一样。
怎么说呢?周泽这会儿给她感觉就像是:我这个嫖客已经付过了钱,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今晚都得陪睡。
她像是收下嫖资的小姐,必须提供性服务。
“那你现在就走,自己打车走。”
丢下这话,周泽头也没回的朝客厅走。
盛夏觉得自己挺欠儿的,明明是这男人刻薄的赶她走,她突然就不想走了!
明知他用的是激将法,还是在他坐沙发上后,冲过去扑他怀里,埋头在他脖子上狠咬了几下。
“属狗的?那么喜欢咬?”不等她回答,周泽把烟卷摁灭在烟灰缸里,一把将她摁怀里吻住。
跟那晚一样,带着侵略的讯息,不允许她逃,也不给她抗拒的时间,缠住她舌尖吸,托起她腰臀,吻住她朝楼上卧室走。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快到盛夏来不及喊疼。
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身体像是一只摇晃的小船,周泽是掌舵者,将她这只小船全部掌控,让她往哪儿,她就得去哪儿。
她再挣扎喊疼,让周泽出去,回应她的都是快有力的顶。
周泽根本不允许她在这种事上宣誓主权,可以让她嘴上逞强,但是在床上,必须听他的!
再加上都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只能遵循身体的本能进行着该有的航行。
这种航行对他们二人来说无疑是最刺激的体验,生理和心理上都发生巨大的改变。
以至于双双抵达顶端的那刻,都贴紧了彼此的身躯,一个吸,一个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