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个胸肌线条若隐若现的,我吸溜吸溜】
【节目组我不信你们一个机位都没拍到,录播回放也行啊,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你们说得人心黄黄的】
靳尧洲要往上走,但黎厌已经堵在了前方。
对方恍若未闻,淡扫了他一眼,径直往前走。
黎厌扯唇道:“池鹿是我们队伍里的人,你凭什么……”
话音未落,已经被靳尧洲的声音打断。
“把她一个人丢在山上的时候,你也当她是你们队伍里的人吗。”
他深邃的眼眸对上黎厌。
离得近了,黎厌才看清。
被靳尧洲抱在怀里的池鹿裙摆脏污,腿上胳膊上也不知是在哪儿划的道子,有些泛着红,有些已经肿了。
她枕在靳尧洲颈窝,脸颊泛着不正常的薄红,眉心也不安地轻拧着。
虚弱得像极了他曾经养的那只病死了的兔子。
黎厌薄唇微张,又紧闭上,第一次哑口。
不多时,靳尧洲抱着池鹿径直走进帐篷里。
沈听迟跟他撞上,“她怎么了?”
“发烧了。”靳尧洲将池鹿放回床上,抬头问他,“有热水冲药吗?”
“热水需要现烧。”
沈听迟并未指给他具体地点,他缓声道:“今天麻烦你了。安淼还等着帐篷要住,你先去那边帮忙吧,我喊她起来吃药。”
他目光温和,言辞客气,让人无法拒绝。
靳尧洲犹豫片刻,站了起来。
心动22
其中一道脚步声走远了。
池鹿听到留下来的人窸窸窣窣坐下来,旋即,她感觉对方在看自己。
黏在她身上的视线,幽冷无声的,像她下午撞见的那条蛇。
池鹿被看得浑身发毛。
她佯装难受,哼哼唧唧翻了个身。
听到房间里水壶沸腾了,池鹿才慢慢睁开眼睛,入目是帐篷里散发黄色暖光的露营灯。
“醒了?”
是沈听迟的声音,“起来喝药吧。”
池鹿撑着身子坐起来,有些不稳,她的胳膊被人伸手拖住,身后被沈听迟塞了一块靠枕。
她仰起头,轻声道:“谢谢。”
沈听迟偏过头,将凳子上的纸碗递给她,“休息区的药箱里只有这种感冒冲剂,我记得特别……”
他不仅听觉灵敏,味觉也很灵敏,一种味道可以记很久。“苦”字还没说话,他就看到池鹿接过去灌了一大口。
果然。
池鹿刚咽下去,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偏头猛烈咳嗽起来。
“咳、咳,也太苦了。”她跟沈听迟打商量,“我能不能不喝了?其实感冒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