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说了吧,您要是责怪,就等我说完了再责怪吧!”冬梅闭着眼睛说。
一副豁出去了,完全交给楚惠处置的模样。
“你这傻丫头,你说吧,我还能责罚你不成?说吧。”楚惠见她这副样子,觉得好笑起来。
“我和刘妈都看出来了,丁长官他喜欢您,只是一直碍于他和花家的关系隐忍在心中而已,如今您既然已经被。。。。。。已经出来了,您现在是自由之身,您难道。。。。。。”冬梅快速说着。
“闭嘴!不要再胡说了,快去睡觉去!”楚惠打断了她的话。
“您生气我也要说,您和丁长官现在就只差一层窗户纸了,现在就看由谁来先捅破的问题,你们都守着那些个什么仁义道德吧,这层纸我来捅破!”冬梅说完跑出了楚惠卧室。
“你站住!你个死丫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楚惠忙跟出去,站在门口低声呵斥着。
冬梅没有回头,回她自己房里关上了门。
楚惠也关上门,反身靠在门板上,滑坐在地,无声地哭了出来,眼泪又象在花家那样,泉涌般地流了出来。
哭了一会儿,她擦干眼泪,洗漱了一番,洗脚的时候水已经有些凉了。
她在心里向自己保证,今后这一辈子,都不再轻易流泪了。
第二天一早,花家楚惠住的院子里。
“刘奶奶,我娘呢?她怎不在屋里?”睡眼惺忪的瑞隆刚起床。
“哎哟,小祖宗,你娘。
。。。。。你娘她回她的娘家去了。。。。。。”刘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瑞隆问。
“回来?”刘妈很想讲不回来了,但是又怕这个还受不了。
“你不告诉我,那我问我爹去,连冬梅姐姐都不见了,一定是我娘出什么事儿了。”瑞隆人小聪明,小孩子预感也灵,他一早起床就预感到有不好的事儿发生。
他知道问刘妈这种下人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撒开丫子就跑出了院子。
花士昌有个习惯,每天早上早起到花园里练几套花拳秀腿,虽然只是花架子,但是用他的话说,这是可以强身健体的。
瑞隆一口气跑到了花园里,花士昌刚好练完,正准备收拾收拾去书房。
“爹,我娘呢?”瑞隆跑到花士昌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才问。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楚惠这个娘从外面领回来的孩子,花士昌也不过是养父,因此在花士昌面前一直都很恭敬。
若是知道了这其实就是自己的生父,瑞隆可能就不会这么见外生疏了。
“你一大清早的不在屋里诵读,跑来这里做什么?大清早的寒冷也不知道多穿件衣裳,你没有棉袄吗?”花士昌非常不悦。
一是听到儿子一开口就问那个女人,二是看见儿子只穿了两三件单薄的衣裳,没有穿棉袄外套。
“爹,我一会儿就回去穿,您先告诉我,我娘哪儿去了?刘奶奶不愿意告诉我。”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