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静等下蛋!”
入冬之后,四九城的冬天一天比一天冷。
雾蒙蒙的天气,裹挟着西伯利亚寒流,把将醒未醒的人冻得一哆嗦。
天冷了,人们自然就愿意多睡会。
窗外寒风嗖嗖,温暖的被窝,是早起人幸福的港湾。
“哎!为了吃顿好的,遭了老罪了!”
陈泽艰难克服重重心理障碍,不情愿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披上衣服,从床底蹑手蹑脚来到门口。
外面天光未亮,夜色昏黑。
小风一吹,两股战战!
陈泽见四下没人,赶紧把从空间里薅的新鲜嫩绿红薯叶,放到自家门口,出门就能看见的位置。
伪装好现场,又再次蹑手蹑脚地钻进被窝,睡起了回笼觉。
一个半小时后,刘桂香起来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无意间现自家门前居然多了一篮子嫩绿的红薯叶。
“谁放在这儿的东西啊?”
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好鲜亮的红薯叶,这季节居然还能弄到这么嫩的叶子。”
刘桂香提起篮子,目光莫名地注视着对面紧闭的房门。
心中的感动溢于言表。
“患难见真情啊!”
不禁又是一声感叹。
半个小时后,
睡梦中的陈泽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好香啊!!!是老干爹的味道?”
空气中浓郁的香味弥漫。
那是他十分熟悉的老干爹的味道。
不仅如此,
清淡而又浓郁的红薯叶味道,与风味独特,喷香扑鼻的红油豆豉辣椒酱结合,散出出人意料的香味。
香气诱人!
如七月金桂,十里飘香。
霎时间,浓郁而独特的香味,逸散开来。
将大院里,无论是睡醒的,还是没睡醒的,都给香迷糊了。
中院的贾家,挤在父母中间熟睡的棒梗。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了揉眼睛,细细嗅着鼻子,
“娘!好香啊,我要吃。”“我要吃!”
明明还在睡觉,但却在不断地咽口水。
隔壁房间的贾张氏鼻子更是比狗还灵,早已经从床上爬起来,大口深吸。
一边辨别香味的方向,一边嫉妒地骂道,
“遭雷劈的!谁家大早上炒青菜放这么多油?也不怕拉肚子拉死?”
前院,闫家。
闫埠贵从床上半坐起身,轻轻打开窗户,嘴里妮妮喃喃道,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话虽如此,但涌动的喉结,不停下咽的口水,以及羡慕的眼神,却表明其真实的想法。
“这么冷的天,开什么窗户,屋子里的这点热气都让你弄散了。这不是钱啊?”
而他的枕边人老伴听到这句烦的透透的话,也没有出言回怼,只是撇了撇嘴,翻个身,背对着闫埠贵继续睡觉了。
果然,听到“钱”字,本来还有些不满的闫埠贵,赶紧就把窗户关住了。
仿佛散出去的不是热空气与积攒一夜的臭屁,而是热乎乎的,看不见的大把钞票。
闫埠贵老婆一句话就把他拿捏的死死的,只能说,夫妻多年,太了解对方了。
早饭,一小盘老干爹炒红薯叶,一碗蒜泥红薯茎,一小碟昨天吃剩的咸菜。
馍筐里还是老两样,红薯和三合面杂粮馒头。
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今天的红薯又大又香,是昨晚吃过的空间特产蜜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