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茶送水,投喂零食。
期间周芷不动声色观察他的神情。
没发现任何蹊跷。
倒是避开她打了两三个电话,脸色阴沉沉的。
再回来,周芷问他,“昨晚的事不好处理?”
“应该是雇佣组织,”宁霖眼底都是歉意,“我管辖的业务前段时间出了点问题,竞争对手可能暗中寻机报复,对不起阿芷,是我害了你。”
雇佣组织可不会十几枪都射不中目标。
也不会在枪战前烧那么小的火。
一看就是初次作案。
也是,她一个舞厅里打拼的小舞女,对付她压根不需要多费心。
但没想到,她居然没死。
她想,前找机会让家人羞辱她,想让她不战而退;后有火灾枪战,想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或许,宁霖就是贼喊捉贼的那个。
她收敛起内心的恐惧。
懂事地嫣然一笑,抱住宁霖的腰,靠进他怀里。
“不用说对不起,害我的又不是你。只要找到你说的雇佣组织就好了。”
宁霖抱住她,一脸的心疼。
“嗯,我一定尽快找人查个水落石出。”
新公寓下午安排好。
傍晚周芷换了身裸色包臀裙,外罩咖色风衣,拿房卡刷开了池宴的总统套房。
还是前天晚上那间。
入目就是幽暗晕黄的烛光。
周芷在卧室找到他。
池宴背对着她,半蹲在床边。
柔软的纯白羊绒地毯上,一圈点燃的白烛。
周芷倚在门框上,不明所以地挑唇。
“池先生这是干什么?”
火中之舞
“没看懂?”
池宴起身,挑眉,目光示意放在大床上的一件白纱裙。
布料轻薄,但不媚俗,和她在舞厅献媚邀宠的舞蹈服比,简直是小学生级别的。
“换上。”
池宴下颌上扬,黑眸内笑意轻佻,像是把她当成了私有的玩物。
“在这里跳一曲。”
即使更热辣火爆的场面都应付自如,但被池宴这么盯着,她还是觉得浑身被扒光了一样难堪。
她拿起裙子,“我去浴室换。”
池宴唇角微勾,“随你。”
穿上才知道,这身裙子布料虽多,但膝盖之下的裙摆,都切割成了长条。
这就意味着,若是她旋转舞动,裙摆不小心撩到蜡烛的火舌,就有可能烧起来。
风月场上,池宴玩弄女人的手段,她不是没听过。
但因为之前搭上的人不是他,所以她从没关注过。
现在才开始后悔。
池宴风流不羁,她招惹上他,就是跳进了火坑。
但既然让她来了,不跳完,池宴怎么可能放她走?
蜡烛摆在落地窗前一片宽阔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