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磬的体温并不比发烧的自己高多少。
不像自带热源的太阳,倒像是被太阳晒过的石头。
沉甸甸暖烘烘…
也像早上的那两只包子。
温锐阳眉头松展,飘荡的灵魂在这一刻被拖进心里。
将头搭在唐韵磬颈窝,温锐阳:“小唐,好梦。”
睡得迷迷糊糊的唐韵磬像是感受到了耳边的呼吸,拍了拍温锐阳的肩。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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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亲亲,啥也没干。
已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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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哇绳母不是放
“锐阳,老温自己抹不下面子联系你,就让我给你打电话。”
“你们父子俩闹起别扭可真是…”
“还有什么事,他想你了呗。”
“箐箐也想你了,箐箐,你不是有话要跟哥哥说吗……”
“哥哥,箐箐学会背诗啦,箐箐背给哥哥听。鹅鹅鹅蛐蛐像哥哥,白白湖雨水,红红啵啵啵…”
“箐箐真棒,先把电话还给妈妈。锐阳,父子没有隔夜仇,老温吃软不吃硬,你啊不能跟他硬杠,就先敷衍着……”
“过两天是他60大寿了,你会来吧?”
“那我就放心,那个锐阳…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大寿那天,能不能不让小玥来…亲戚朋友都在,我怕老温控制不住他的脾气,让小玥下不来台。”
“锐阳,你和小玥的事要慢慢说服老温。”
“等他过完60岁大寿,锐际正好也放假,我打算拉着他俩去旅行,到时候你和小玥帮我照看箐箐几天,我和锐际负责做老温思想工作。”
“………”
“………”
“温锐阳,我恨你,我恨你。我好不容易有的家被你毁了,妈妈…爸爸…箐箐,箐箐…啊啊啊啊啊…”
“温锐阳,死的人怎么不是你啊…”
从梦中醒来,温锐阳有些不知今夕何夕,雨依旧噼里啪啦拍打着玻璃。
像梦里扑在身前撕打自己的怒吼。
那吼声又瞬间消失取而代之是啧啧水声。
就在自己耳边,和急促迅猛的雨不同,潺潺如溪。
温锐阳睁开眼,连月光都没有的屋内昏暗。
视线渐渐对焦,毛茸茸的脑袋拱在颈边。
恍惚间他感觉耳朵像是被热源包裹。
“唔…”
鼻息不会这么湿漉漉,更别说那轻微的口允口及感。
“小唐…”
趴着的脑袋依旧一动不动,耳垂上的舔舐越来越明显。
神志还没完全清醒,温锐阳甚至一时忘记唐韵磬听不见。
“嘶,小唐?”
可能是刚睡醒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嗓子发出的声音低沉沙哑。
见人没反应,温锐阳侧头扯了一下,唐韵磬才松开他的耳朵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