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兄弟失恋了,他连杯酒都不喝,是不是不厚道?”
许清屿倒了几杯温水,把他们的都换过来,“今时不同往日。”他顿了顿,笑道,“得把酒量留到婚礼那天。”
“”
“”
“滚滚滚。”
陈子昂骂骂咧咧的,倒也把那杯温水喝了下去,登时胃好受许多,一双眼看着时时刻刻都在肢体接触的两人,又羡慕又嫉妒。
许清屿捏着云徽手指,偏头过去,“想问什么?”
云徽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却又转了弯,“日子你看好了?”
“还没。”他轻笑,“着急想跟我领证了?”
云徽瞥嘴,“没有。”
“但我着急。”
云徽的位置刚好能将整个包厢的情况看个完,此时三双眼睛全都直直看着他们,然后“啧啧”两声,摇头叹息,为他们这样撒狗粮而不爽。
云徽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收回手,“我去洗手间。”
“出门左转。”
她来过一次,对二楼的格局大致有印象。
上一次的盥洗台前,一个醉酒的男人烟灰落在她手上,许清屿用烟头烫了那个男人,如今想来却仿若昨日。
那时的她躲他,避他,面对他的靠近释放出浑身的刺,说了,做了很多伤害他的话。他折了自尊和骄傲,一遍又一遍的走向她。
云徽低头擦拭着手,回身时不小心撞到一个人。
“对不—”
剩下的话没入唇间。
被撞到的人先是愣了下,随即用力拽住她胳膊,“你真是让我好找。”
作者有话说:
”
73、寄月
胳膊上的触感让云徽浑身一僵,应激和抗拒的本能让她开始疯狂挣扎,只是她越挣扎那人抓得越紧,仿佛要生生捏碎她的骨头。
苗书杰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味,眼窝深深凹陷下去,脸色也带了几分苍白,看着云徽的目光阴沉如毒刺。
“找了你这么久,没想到居然在这儿碰到你了。”苗书杰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生生将她骨头捏碎,“你最近过得很不错啊,出入这么高档的酒吧,还傍上了一个富豪,给别人当情人的日子过得舒坦吗?”
云徽看也不想看那张脸,但刚别过头就被捏着下巴转过去,落在下巴处的手指让她浑身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