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惜大吼一声,“松开!”
简余没有松开,用力一扯,齐月惜手里的荆条差点脱手而出,幸亏她握的紧。
就这样,她已经非常震惊,平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木头人,怎么敢从她手里抢荆条?
二人各执一端,本就有断痕的荆条,直接变成两节。
简余的这段很短,攻击力有限。
将荆条扔到地上,低头看着自己狰狞的手掌,冷笑,“原来这就是堂堂余氏企业当家人的做事风格?屈打成招!”
被简余嘲讽的语气气到,一直在冷眼旁观的余浩怒目瞪圆,“你说什么?”
“我说你眼盲心瞎!从我来到这个家,三年的时间,我一直住在一楼,和佣人们的房间挨着,二楼三楼你们从来不许我上去。你们不会忘了吧?家里的保姆还有一个任务是负责监督我,不许我上楼。所以,我请问你们,我连楼都上不去,怎么拿到你们名贵的项链?”
简余第一句话出口,余浩就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举起巴掌,朝简余走去,却在听完简余的话后,站在了原地。
“保姆什么时候监督你,不让你上楼了?”
简余脑中浮现出第一天回余家的情景
余浩就坐在刚刚的位置上,随意瞥了她一眼,“你的房间在一楼,没事就待在房间里,不要到处乱走。”
余瑶补充道,“没事别上楼。”
开始简余以为他们就是说说而已,直到有一次,她刚站在楼梯台阶上往上看了一眼,立刻就有一个佣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拦住她,禁止她上去。
简余曾经试着跟在齐月惜身后,还没靠近楼梯,就被齐月惜催着回房间。
简余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齐月惜的背影消失在二楼。
余瑶抱着双臂,警告她,“二楼是我们的卧室衣帽间,三楼是我们的书房健身房,你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别自讨没趣了。”
在余姚嘲讽的目光中,简余狼狈的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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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浩还等着简余继续往下说,余瑶突然插话道,“简余,你自己喜欢闷在房里不出来,怎么能冤枉保姆?妈,您也知道,简余除了餐厅,就整天在她自己屋里待着,连去院子草坪上晒太阳都不愿意,我以前喊她出门,她都拒绝了。这些大家都知道,她怎么能胡说?”
简余瞥了余瑶一眼,余瑶还是老样子,装模作样玩的得心应手。
余瑶最喜欢背地里欺负简余,当着父母的面又假装好人。
简余被余瑶整蛊过几次,不敢再靠近她。
因此,被父母误会她不愿意接受余瑶的好意。
每当这个时候,余瑶都会露出一张委屈脸。
父母为了安慰余瑶,则会给她更多好东西作为补偿。
给简余的则是处罚。
“你”才胡说。
简余的话还没有说完,听完余瑶的话后,余浩又把巴掌送了出去。
简余抬手阻拦,却没拦住。
清脆的巴掌声落到脸上,简余眼前阵阵黑,脚步一阵踉跄,跌坐到地上。
简余不由暗骂,这糟糕的身体,太拖后腿了。
齐月惜再次挥起荆条,“我让你撒谎!”
一下、两下
第三下还没落下,简余站了起来,并再次抬手去抓荆条。
余浩见状,没有多想,一脚踹过去。
简余瞬间被踹飞好几米。
余浩自认是位绅士,一直以来,对简余除了责骂,还没动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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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一巴掌已经出乎众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