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未坐在那里,和他们格格不入。
没过半个小时,酒已经喝了大半。
江以难看着下饭菜不够,转头看着孙楼,说道:“你再去加点串,还有下酒菜。”
孙楼:“再加50串,够吗?”
江以难拿起桌上倒满的茶水喝了一口,才到:“你随便点,多点些串串。”
顾未看着自己茶杯里的水见底,看着江以难。
他为什么喝我的茶?
顾未闭上眼睛,随后又睁开,问江以难:“会不会点太多了。”
“不多,正饿着呢,我去个卫生间。”江以难说着离开了座位。
顾未有些担心,抬头看着江以难:“你没喝多吧。”
江以难回头,低头看着坐着的顾未:“没事。”
夏知策和顾未大眼瞪小眼,吃着串。问道:“祁思年,你和难哥怎么认识的?我一直很好奇。”
顾未抬眸,不经意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阴差阳错吧。”
夏知策继续接话:“难哥脾气算好的,只是他居然对你不发脾气,而且你还不怕他。”
顾未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可怕的,不了解他的人才会害怕。”说完吃了串桌上的肉串。
夏知策放下酒杯,将顾未的被子倒满,问道:“我发现一个怪事,你自从遇到了江以难,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了。”
顾未抬起酒杯,三人碰了杯。“怎么说。”顾未言语不轻不重。
杯子发出响亮的声音。
夏知策喝了口酒:“你以前不是被同学欺负,就是被那残破不堪的家庭雪上加霜。”
顾未有些接不上话:“……”祁思年家庭什么情况他不清楚。
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说什么,他不了解祁思年的家庭情况是有多糟糕,他也不关心。
他做不到感同身受。
他反问夏知策:“那江以难呢?”
夏知策皱了皱眉:“说自由也不自由。挺烦的,”说着又继续喝:“喝酒。”
孙楼说:“别说了,吃菜,整天聊这些没用的。”
三人喝了酒,夏知策和孙楼看着顾未,问道:“祁思年,你成绩这么好,怎么还为了江以难来我们班。”
顾未想了想,才想到靠谱的理由:“因为靠近江以难,估计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这话虽然荒唐,主要是太凑巧了,他当时易感期,是江以难帮忙的。
江以难至此才失去了初吻。顾未记得。
这时,江以难从卫生间出来。“聊什么呢?这么尽兴?”
孙楼胡言乱语道说:“没有啊。我在思考人生哲学。”这话说的正儿八经。
江以难自然是不信的,当场给了孙楼一个白眼:“就你还屁的人生哲学。”
孙楼拿起酒杯,豪爽到:“干一杯。”唧唧歪歪的说道:“废话真多。”
两人碰了杯,一口干了。
“这酒太凉了。”江以难喝完,将杯子放在桌上,坐的笔直。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