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十来只闹钟找到,天都黑了,她们晚上也没精力再折腾。
一周后,睡眠不足的她们主动找我休战。
我们达成了共识,她们在晚上十二点后不会再打扰我休息,我也不能再用那些无处不在的闹钟折磨她们。
我本以为,这一次我们能和平相处了。
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把我给恶心坏了。
3、
我双休日不住校,是回家住的。
有一次我提早回校,就看到室友和她的体育生男朋友在我的床上翻云覆雨。
毫不夸张的说,我直接就被恶心吐了。
我尖叫着让他俩从我床上离开,他俩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慢吞吞的穿起了衣服。
事后,我那室友竟然还说便宜我了,白白看了她那体育生男朋友健美的身体。
我都快气笑了,就他那玩意儿,比Mac大不了多少,也不知道室友怎么能演的那么真情实感。
她来读商学院真的可惜了,她该去戏剧学院,以她这演技,她高低也能拿个奥斯卡影后。
因为这事儿,我直接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子,又申请了校外住宿,搬出去住了。
我也没退宿,我加入了学生会,是外联部的部长,有时候部门里事情太多了,一忙就忙到半夜,我图方便,一学期总有那么几天会住宿舍。
不过我每次起床,都会把新买的被子放在柜子里锁上,等要用了再拿出来,免得我那室友又在我床上胡来。
现在我那张床上的席子,床帘,还有个摆满了书的小置物架通通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转学生夏曼曼的物品。
仔细瞧,就能发现我的那些物品就像垃圾一样,在阳台上堆着。
我清了清嗓子,走了进去。
那几个室友这才发现我的存在,她们很惊讶,还有点尴尬,「季宁,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4、
我脸色不太好看,指了指被丢到阳台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周雪,也就是那个带体育生男友在我床上鬼混的室友,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道,「哦,我们以为你不回校住了。」
另一个室友刘莎搭腔,「你回来的正好,你赶紧把你阳台上的东西给搬走。阳台上堆着你的东西,我们转个身都费劲。」
夏曼曼也笑吟吟地道:「季宁同学,你不会真像你室友说的那么小气吧,一个床铺都不肯让。我在国外的室友可好了,一听我要睡下铺,争着要把下铺让给我呢。」
我狐疑地看着夏曼曼,她真的在国外留过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