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嗤笑,笑意恣肆道:“怎么会够?温愫,你来过这花楼里,也当瞧见过楼里的妓女,是如何伺候恩客的,难不成,这楼里的花娘,拿了银钱伺候客人,也是这般不情不愿?如你一般,连褪个衣裳都这般矫情?”
褚尧言语轻贱,将温愫同妓女作比,存心羞辱她。
也愈加提醒温愫,此时此刻,她没有半点自尊。
温愫眼眶红的厉害,咬得唇瓣渗血,一再忍辱,才克制住自己心底对褚尧的厌憎,逼着自己保持理智,不要出言骂他无耻。
偏生褚尧,还在逼她。
他哑声低笑,瞧着她这般衣衫半褪的模样,仍觉不知足。
视线紧锁着她身上肚兜的青莲式样,存心羞辱她,铁了心也在今日,压下她的傲气,敲碎她的骨头,
于是哑声道:“衣衫褪的干净,一丝不许留,跪着到我跟前来。”
什么?
温愫闻言,猛然抬眸,满目震惊的看着他,眼底惊怒不已。
他竟这样羞辱她,半点体面都不给她留。
温愫声音满带惊惧,又有藏不住的厌憎,颤着声下意识问他:
“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别太过分!”
到底是心高气傲,到底是良家女子,哪里做得出这般的羞辱浪荡姿态。
偏生褚尧,就是铁了心,要碎了她心高气傲的骨头,要逼她舍了良家女子的脸面,要她将清白礼教悉数剥落,
要羞辱她,逼迫她,将她变作最浪荡姿态,然后,再任他玩弄摆布。
他听着她这句质问,笑意更浓。
起身缓步到她跟前,捏着她下颚,手指玩弄般在她唇上落下。
回道:
“我把你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的你,是什么。
温愫,你做不了沈家那位贤淑温婉的少夫人了。
你那位口口声声说着同气连枝的结发夫君,亲手将你送到我这,眼瞧着我当着众人的面羞辱玩弄你,却没得一点骨气的滚了出去,恨不能恭恭敬敬的把你送到我榻上,再跪地叩首,求我绕过他一家。
至于你,你求我冒险为你办事,求我护佑你们母女平安,心甘情愿卖身于我为奴,答应了我,任我予取予求,万事遂我心意。
这是一场银货两讫的交易,你我之间,同这青楼里的妓女和恩客,没有什么不同。
温愫,你在清高什么?又在不屑什么?
你不过是我花了心思费了力气,买了的一个物件,你明白吗?”
冰冷的言辞,嘲讽的语气,玩弄的姿态,一句一句,都是羞辱,让温愫难堪至极,面色雪白。
她说不出话来,他却已经伸手,扯住了她脖颈上肚兜细带。
猛地用力,将那带子扯落,扔在一旁砖石地上。
洁白的细带落在青楼的砖石地上,被微尘染污。
温愫身子颤的厉害,连话都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褚尧捏着两颊,逼着她迫着她羞辱。
温愫难受得掉泪,那褚尧却是半点不管不顾,横冲直撞。
温愫试图闭上唇齿,扭着头还是想躲。
褚尧喘息声重得厉害,掐着她下颚的力道极大,逼得温愫骨骼生疼,不得不张开了唇。
唇瓣温软,那舌尖更是生嫩,不管不顾的折磨温愫。
温愫蹙着眉呜咽,声音痛苦,眼尾满是艳丽红痕。
她难受的厉害,也推不开褚尧,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也未曾换回他的怜惜。
……
不知多久过去,褚尧总算泄了次欲火,神色满是餍足。
而温愫,衣衫被他扯烂,人狼狈不堪的倒在了一旁地砖上,眼泪红艳可怜至极。
她唇瓣肿的厉害,口边两颊都是他的脏污,下巴骨骼生疼。
方才褚尧逼着她伺候,后半场时卸了温愫下巴。
他泄了次火,稍稍松了掐着温愫脸蛋的手。
温愫如同一具破布般,脱力坠在地上。
可怜极了。
而褚尧,却半点不曾怜惜,反倒将她又拽了起来,抱去抵在窗棂上,又要在她身子里放纵。
温愫身子疼得厉害,一点都不曾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