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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不能，超人不喝醉，喝醉也不随便来一发。

crk木着脸刷着推特，尴尬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喝醉的不是他，他送喝醉的吉米回家，被蹭了一身酒气。也许应该洗个澡再去救人？

露易丝给他发来消息，说让他早点休息，他们明天还要去采访任务。

还有，少喝点，当心酒后乱性。

crk木着脸把自己扔到床上，超人趴在床上，认真思考自己酒后乱性的可能。结果失眠，当然他睡觉只是意思意思，只要把自己扔到太阳下充电两小时，他就又能活泼乱跳。于是凌晨，他又爬起来，换衣服，飞去哥谭看蝙蝠侠。

就连粉丝追星都没他这么积极。

他自暴自弃的想，他只是想看看别人怎么做，才能更好的进步啊。

蝙蝠侠在十五座大楼上晃荡过去，阻止了两起抢劫，在三个不同的滴水兽上分别呆了，四分钟，八分钟和二十分钟。超人有理由怀疑二十分钟的那次是不是在打盹。

哥谭深夜风平浪静，蝙蝠侠看上去也意兴阑珊。在蝙蝠车往回开的时候，超人心满意足的飞回大都会。

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怪，但随即他就把这个念头扔到脑后。

变故发生往往毫无预兆。

crk把露易丝保护在身下，四周是一片浓烈烟尘，他的超级视力也无法穿透很远。他能感觉到碎石瓦砾打在身上激起的感觉。

“上帝啊，发生了什么事。”露易丝咳呛着问。

“爆炸。”他把露易丝扶到一个稳固的墙角，他左右四下里张望：“我得去看看情况。”烟尘里传来咳嗽和呻吟的声音，他之前确实仿佛听到什么，但是太快了，他几乎没来得及分辨。

露易丝拽住了他：“男孩，记得，超人不是万能的。”

超人不是万能的，他不能巡视每一条街道解决每一起突发事件，拯救每一个人避免每一个危险，就算他能飞，他跑的比谁都块，那也一样。他站在碎石瓦砾当中，他前面有一个人已经死了，他看到对方身下蜿蜒的红色，心跳停止而血液冰冷。哥谭的救护人员走过来，给死人身上挂了一个标签。还有更多的，更多的声音，尖叫，哭泣和呻吟。几乎将他的世界堵的满满的，他感觉到自己无法呼吸。

露易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这不是你的错，crk。”

9

蝙蝠侠刚经历过一场战斗，把几个搞了一场爆炸的疯子扔给了戈登。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跳上蝙蝠车回蝙蝠洞。

但是他停下来了。有几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正在靠近某个倒霉鬼。于是他走过去，在其中一个家伙试图袭击那个倒霉鬼的时候一脚踢飞了对方。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在这几个家伙连滚带爬哦的哀嚎着逃走的时候他没费心思去追。他踢到了一个空的啤酒罐。然后那个倒霉鬼抬起头。

“蝙蝠侠？”

蝙蝠侠想他认识这个蠢蛋，星球日报的小记者，crkkent。他呆滞的坐在街道旁，有几个空的啤酒罐，他手中还捏着一个半满的。有点恍惚的看着他。

“在这里喝醉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大都会人。”

crk眯起眼：“没有，我喝不醉。”他试图笑一笑，然后失败了，只好低着头，继续捏着那个啤酒罐，液体摇晃着从开口里溅出。

得找个人，把这条被人踢了一脚的流浪狗似的小家伙接走，蝙蝠侠烦躁的想，也许就应该把他扔在这里。然后他想到他抱着一大袋面包尴尬的站在银行抢劫现场。

好吧。蝙蝠侠需要更多的耐心。

“蝙蝠侠。你知道吗，那种挫败。”小镇青年露出有一点茫然的空白神情，“我觉得我能救他们，他们刚刚还活着，我…我们也许刚交谈过，就在那儿。可是……我不知道，就一瞬间什么都变了，我就在那里。但是我什么也做不了。”他也许只是想倾诉，也许只是喝醉了瞎胡说。他絮絮叨叨的低声哽咽说着下午发生的事情，他从爆炸现场跟到医院，露易丝递给他一杯咖啡。

这不是你的错。

蝙蝠侠花费了两秒想起今天发生在哥谭的爆炸案，他刚刚才把罪魁祸首送进去，对此印象深刻。

“你在那儿。”

“是的，一个采访在那里，我……”他囫囵的说了几句，“我试图去帮他们，可是……太晚了，我，帮不了他们。我……”我甚至没听到炸弹的声音，我应该能发现的。啤酒罐在他手里变形，他控制住自己不去捏爆那玩意。

蝙蝠侠矗立在他面前，像黑色的雕塑又像黑色的阴影，他过了好几秒，但是好像有几分钟或者几小时那么长：“那不是你的错。”

蝙蝠侠的声音和露易丝的声音诡异的交织在一起，crk抬起头看着他，他想问对方你有没有这种时候，你没有觉得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但是他又觉得这个问题愚蠢又充满冒犯。他苦笑着吞下喉咙间苦涩滋味。

“不，那是我的错。”crk想，是他的错，他曾经也犯过这样的错，看着他的养父消失在龙卷风里，如果他能跑的更快，做的更好，他可以救下他的养父，可以救下他们所有人：“我应该做的更多，去帮助更多的人。”

“不，你不可能对所有的事情负责。”

年轻的那个抬着头看着他：“我应该。”他固执而执拗的强调，蝙蝠侠一瞬间在他的脸上看到了谁的影子。

10-13

10

crk，这个世界还没准备好接受你。

他在床上睁着眼，月光侵蚀黑暗，他闭上眼。那种痛苦和悲哀如同夜色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