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林家,看见有一辆牛车在门口等着,林老三抱着他娘往车上来。
林丫楠在南笙接近林家时,像是抵触,带着南笙也情绪不佳。
她忙跳下马车,小心地自言自语:“林丫楠,我们是来救你祖母,给她治病的。
你不能带有情绪,必须安心,我才能行医,难道你想祖母有事?
这个家只有她对耀弟最好。”
心绪一下子回落了。
“抱到我的马车上。”
林满山没犹豫,马车去镇上快呀!然而,上车后,所有人都下了马车。马车也没走,就停在家门口。
林满石和江氏想上马车跟着,被二黄挡住。
这时的南笙已经在给谢氏把脉,并且,迅为她施针。
过了一刻钟,就听见谢氏平缓的声音,对南笙说:“多谢公子相救。老身我好久没有这么舒服的喘气了。”
“别动,再过一刻钟起针了会更好,老人家先忍一忍。我下车有点儿事。”
南笙下了马车,外面的人自然听见谢氏说话顺气舒畅,都松了一口气。
南笙示意秦氏上车陪着祖母。她则来到众人面前,
“老妇人是中毒了,这个毒已有十几年了。她的哮喘病不是很厉害,被毒药激加强了。
后来犯病后吃食不当,就一直这样咳喘不停,卧床不起。你们家中之事自己处理吧,我只负责医病。
还有以后的吃食要严谨,不能吃的一口都不要吃,诱病情严重,一口气喘不上来,后果不堪设想。”
这哥三个吃惊不小,怎么个情况?中毒?
“是谁?站出来,等我查出来送族长那里论处。”
林满石是老大,也是当家人,说话还是有力度的。
没人注意江氏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却又即刻镇静下来。
林满石孝顺,心想这事许是那几个娘们干的。敢对老娘下毒,还吃食不当。
怪不得老娘卧床这么多年,合着一直吃不对东西,咳喘了十几年,多受罪呀!
“主动承认吧!我不让人去族长那里。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他从来不是善的,看他对郑香的无情就能品出来。
他不想做的事不闻不问,他想做的事谁也劝不了。
“多谢南公子出手相救。我冒昧地问一下,南公子,我娘的病可会痊愈?”
南笙瞧着这个便宜的外国爹爹,起码的孝道还不错,没渣得没救。算了,不纠结。
“不会了。毒会一直伴随她,但只要控制饮食,不引哮喘,那毒不致人命,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请问南公子诊金如何算?”
“十两纹银,连带我开药和后续的针灸。如果嫌贵,今日的我可免费,往后另请高明。”
“好,好,慧敏,快拿银子。”
“十两?没有那么多?”
江氏刚才被惊魂,现在是被惊吓。看个病要那么多?
“你怎么当的家?这些年我们哥三个打工、做短,虽然没挣大钱,可也没断了进项,弟媳妇还做绣活,你如何积攒的?”
江氏:我贴了大女儿不少,断断续续的有二两多。又偷偷买点东西给二秋做嫁妆。哎,女儿多了也难啊!
“我就攒了不到五两,娘要吃药,给二秋准备些嫁妆,一家老少吃穿用的,哪能攒下那么多?”
南笙从没离开她的表情,她管钱,买东西吃食上她说了算,祖母的毒有可能是她干的。
她就明正言顺的当家做主。
那娘的事呢?可能也是她。那是情敌,还生个儿子,挡道了呀!
警花,尤其是特警,什么案子没查过?推理,逻辑思维,那都是家常便饭。
自己光顾着种地,栽树……想等等再查。哎,得来全不费工夫,一切的推手都是江氏。
“还不去取?站在那里停尸呀!”
南笙差点笑场了。
林满石气愤地说。败家娘们,钱都贴出去了。别以为他不知道给老大了,好吃懒做的,二秋也是。
看江氏进屋,南笙故意提示道:“林家大伯,你家是伯母当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