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得有吃苦的精神,不是说想就行,很累很累的。可以哭鼻子,掉眼泪,但不能放弃。”
南笙说到这很严肃,林家耀觉得先生这样挺可怕的。冷冷的脸,不好惹的样子。
他不知道,南笙上辈子就是这样子,很少有笑脸。
现在已经颠覆了以往,有时还开玩笑,好说好商量。都是因为这具身体给同化了。
但灵魂最深处还是她自己,隐藏着,不轻易暴露。
“能做到吗?”
“先生,我能。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外婆说要我都听先生的,先生对我最好。”
“那你明天早上寅时上山找我,去墓地那里,叫上你二哥,练完后去你外婆家吃早饭。”说着话到木屋了,天已近黄昏。
“阴天,黑的早,你赶紧回家,早点睡觉,别忘了温习功课。明早上带着课本来。”
“好,先生,再见!”
南笙觉得这一刻,她化身为老母亲了。心疼他。
“你和谁说话呢?”
外婆望着她回家吃饭。
“耀弟。”
“那你怎么不叫他来吃饭?噢,好像不妥。”秦氏自言自语,心里难受。一个隐瞒身份,一个不能太接济了。哎,可怜的没娘的孩子们。眼泪不自觉地在眼里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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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又要哭,不允许再这样,以后等着过好日子呢。身体哭坏了,可是你自己的事,明儿早上他和林绪过来吃饭,高兴点儿,多煮鸡蛋。”
“好,好,太好了。”
一句话就把伤悲赶跑了,无影无踪。
饭后,南笙看了看张翠翠的脸,“是浅了么?这药对你有用?”
“南公子,有用。谢谢你,我自己摸着小了,皮肤还不紧巴,大家都说有变化。”
“那就继续用这个药膏,等到彻底清除了,再去斑。这个药水先收着,还有中药配合。”
南笙拿出一个纯白小瓷瓶,这是玻璃房里装酒的,跟这世界能搭上。
而装药膏的是在镇上买的褐色小罐子,很可爱。
她决定得自己定制一些瓶瓶罐罐了,用的地方多,必须的。
“好的,明白了,谢谢。”
“收起来,放在高处,别让晴儿当玩具了。”南笙嘱咐过后,看大舅妈正在给晴儿洗脚,走进去,比划着一会儿来外婆那里。
陈平知道南笙准备给她治病,心下高兴。
陈平进屋时,秦氏正和南笙讲她祖母的事:
“耀哥跟我说,他祖母咳嗽厉害,憋的难受,我就偶尔给她带些吃食,岁数大了吃不了多少,都让那林二秋吃了。
要不你以为耀哥除了上课,经常来这,怎么会没事?得了好处了。
哎,你会不会看她那病,我寻思着你要是能看,给她开个药,哪怕让她舒服点儿也行。你看?”
外婆在征求南笙。
孩子在那家人手里,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不管也行,但谢氏人还可以,不坏。
“好。但我不保证能治好,而且得有合适的机会。不能直接上门说给人治病。”
“对,对对,这个是自然的。”
看陈平来了,外婆忙招手,拉着她坐在身旁,
“你这个大舅妈虽然又聋又哑,可聪明了,绣活不亚于你娘。哎,你娘那活……”
“又来了,不许说,看病。”
我这身份被换,也跟绣活有点儿关系,是打掩护,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