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跟你大嫂嫂说,让她给你添置几件新衣。”池父道。
“嗯嗯嗯。”池卿清直点头,和池父并行走至池父院内。
月光倾泻,洒下缕缕星光。
小雨忽然而至,淅淅沥沥的滴落在青石台阶上。
慢慢的小雨变成了雪花,下了一日又一日。
直至参与宫宴当日才堪堪停止。
池卿清穿着新做的黄色衣裙,披着洁白大氅,上面绣着几朵白色小花,动作间仿若复生一般。
肤若凝脂,唇白齿红,腰间洁白玉佩格外醒目。
到了宫内,便有几个世家小姐向她围过来,叽叽喳喳的说着她并不懂的话。
难言之隐
池卿清知她们是过来攀关系,也并没有赶走,左右也无事。
“哎,池姑娘,你可知傅任回来了。”
听见陌生的名字,池卿清下意识皱眉:“这是何人。”
“就是你们前段时日找的人啊,新科状元——傅任。”
“傅任”池卿清不禁喃喃。
她内心思索着,面上却是满不在乎:“都是前段时日罢了,那时为了调查案子,现如今案子明晰,早就不需要调查了。”
说话的女子扯了扯嘴角,刚要说什么就被池卿清打断:“我去换身衣裳。”
随后不等他们说些就什么就鞠了一礼转身离开。
出了人群,池卿清看向春夏:“你可知新科状元在何处?”
春夏思索着:“不知,本次宫宴没有设定固定位置,但我听闻御花园中人多,想来可能去那了吧。”
“姑娘问这做甚?”春夏问。
池卿清边走边小声道:“还记得刘福出事时,咱们在现场找的那个老太太嘛。”
春夏点了点头:“记得,她怎么了嘛?”
“不是她,而是她口中的话‘新科状元草菅人命,买通执法官’。”池卿清道。
闻言,春夏瞬间瞪大眼睛,左顾右盼生怕隔墙有耳。
池卿清却不以为意,继续说:“本来此案件嫌疑最大的应当是他,可他却因离开京城而逃离调查,现如今案子刚查明他却回来了。”
“是这样,但”春夏话顿住:“可是按照姑娘说的,他的嫌疑这般大,为何不直接”
说到此春夏再次顿住,她努力缕清思绪,却一次次被周围吵闹声打断。
刚有些气恼,想要去别处,就听见身后传来声响。
“张兄,在下感觉太子也没可取之处啊,为何会被奉之为太子。”他声音带着困惑,似乎是真的不解。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想离开,却又止不住凑上去看。
“你从偏远地方过来,很多东西应当都不大清楚,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略微年长些的公子问:“你可知太子名讳。”
先前问的那人摇了摇头。
“他名曰江君熠,君主的君,上头天子在他出生当日,便赐下了名讳,从那时起众人便知晓,他定然是下一任天子。”年长那人道。
“他可真是命好。”他分外感慨。
“公子慎言,咱们妄论皇家已经算死罪了,这话可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