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江雨浓的分担,白兰又一次迷糊的醉在吻里,尝着醉人的酒吻,差点落在江雨浓身上起不来。
“下午也很想你。”等这个吻终于结束,白兰被江雨浓送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时,听见了这么一句话。
白兰捏紧手。
她本该为这句话而高兴的。
就像这个拥抱,这个吻。
这些不都是她期待已久的事吗?
为什么会这么痛?
旋即白兰在刺痛中找到江雨浓那样坦然的一句话。
她们不是情侣关系。
所以这些亲昵……不都在中午得到那个答案后被她抛弃吗?
白兰抿嘴,身体还在情不自禁的回味亲吻的感受。
为什么会这么shu服?
“我也是……”白兰终于在汽车发动后,轻着声音,颤颤的回答了江雨浓的话。
“好想你。”白兰压抑着汹涌的情感。
她好像要明白这种矛盾的感觉是什么了。
心跳的变化,呼吸的起伏,渴望与排斥并进的痛苦,都在暗示着唯一的答案。
她却又来到一层雾前。
这雾不浓不淡,她却始终穿不透这层雾。
她想不清楚。
“我好想你。”白兰又重复了一遍。
早上她还无比的想念江雨浓。
难道下午知道她们的关系止步在情侣之后,这份想念就会改变吗?
刺痛更深,好似有什么深刻的扎进了胸膛。
试图拔出那根刺时,白兰发现。
无论她怎么暗示,怎么思考,怎么逃避又怎么接近。
有一个答案永恒不变。
她看向沉浸在好心情里的江雨浓。
江雨浓的侧脸蒙着一层淡淡的光。
她被染成金色,又被橘与粉勾了边,填了阴影。
夕阳把她的脸当作画卷,铺上多么炫丽的作品。
又落入她的眼,成为她的一部分。
白兰望着那双眼,自己也凝固于这一刻。
余晖从那双眼里悄悄的反射进白兰的眼底。
白兰被刺得闭眼,心底回荡着那个答案。
——她很想江雨浓。
无论江雨浓如何定义她们的关系。
无论江雨浓如何对她。
无论……江雨浓吻不吻她。
“我定了一个西餐厅。人均三百……实在是不敢请便宜了,再贵咱们接下来十多天就得吃土了。”
江雨浓还在专注的开车。
她脸上洋溢着些许欢悦,和白兰随意念叨着。
“好贵……”她给江雨浓做一顿饭都要不了三十啊。
“没办法,人家帮了咱。”江雨浓也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