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宠宠呢?”
他声线喘息且咆哮而出,声音里充满了迫切与不安。
“宠宠还在房间!”
李晚清的语气简短而急促,江肆闻言快步冲到了她的房间门前。
瞧着儿子仿佛不敢有一秒钟的迟疑都,好似是怕失去苏宠就像整个世界一样。
在他打算进屋之前,李晚清便拉住人突然苦口婆心起来。
“儿子,别再跟宠宠赌气了,你欺骗宠宠在先就是你有错在先。
宠宠在生孩子的时候,医院血库告急,病危通知书都下了三次。
你要是真把宠宠气走了,恐怕……她这辈子都难以回头嫁给你了!”
李晚清的话语中带着对他的责备与警告,也是在提醒他珍惜眼前人。
在怒火与焦虑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的时候,江肆推门进屋呼吸发颤。
只见苏宠穿着一套真丝睡衣,齐肩的短发看上去是半干不干的状态。
她放下了手中喝光了的牛奶杯,眼神中闪烁着迷茫与费解的光芒。
“这不是江二少吗?怎么屈尊降贵来这里了?”苏宠话语慵懒且带着挑衅。
瞧着她敞开的粉色真丝睡裙,盯着她露出的精致的锁骨和诱人的肌肤。
江肆不带犹豫的冲过去喊道:“宠宠,别离开我,别走。”
他带着恳求,眼神紧紧锁定着她,他害怕一眨眼苏宠就会消失。
苏宠沉默地站着,随手拉了拉身上敞开的睡衣,勾唇讽刺一笑。
“江肆,你看我……我像是要走的人吗?”
苏宠展开双臂,低着不屑的声音低沉而戏谑。
她身上的睡衣是丝质的面料,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江肆清晰的瞧见她耸了耸肩膀,他的内心瞬间陷入了挣扎与矛盾。
“你不是要走吗?那为什么妈妈会打电话说谎让我回来?”
江肆差异喃呢,转身开门的时候,房间门竟然打不开了。
苏宠安静的看着江肆,还以为是江肆在故意演戏,试图留宿于此。
“江二少,还真是能抽风啊?
刚才在酒吧,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吗?
这会儿怎么这么无赖?竟然赖在我房间?”
“苏宠,我真的门打不开了。
恐怕我现在,想走都也走不了了!”
江肆说着转过身子,快步冲到了她的面前,试图拉着她过去确认门被锁了。
“你别碰我,你滚出去,我讨厌你,你真让我恶心。”
苏宠反应激烈的甩开了江肆的拉扯,瘦弱的身形快速退后着低眸喘息着。
感受到她的排斥,江肆选择了沉默,只是默默地瞧着苏宠的一举一动。
很快,苏宠便声音哽咽道:“江肆,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在医院看到别人扎针都要哭鼻子,我其实很娇气的。我爸爸那时候还说我,你这么娇气,谁肯娶你这样的小哭包当媳妇儿?可我……我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