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舟腿脚发软地跪在地毯上,模糊的双眼望着镜子里还在用力操她的秦桡,根本分不出一只手擦泪。
周亦舟呻吟地喊道:“秦桡”
秦桡倏然收起回忆,清晰的视线里,都是周亦舟那双红通通的眼睛,比前几次操她时哭得更红。
秦桡伸手抹了抹她脸颊上的泪,讽刺:“周亦舟,这是什幺?鳄鱼的眼泪?”
也对,在他心里,她根本就是没有真心的吧?周亦舟心里自嘲。
她拱着脸往他手掌心蹭,抱怨:“都被你操哭了,还不知道帮人家擦擦泪。”
秦桡胡了把她湿润的脸颊,手又搭去她肩上,继续挺着腰臀往洞里深插,越来越多的爱液分泌黏在了耻毛上,更加纠缠不清。
周亦舟只感觉他快顶穿自己小腹,喉咙来不及溢出叫声,跟着他癫狂的抽插动作泛滥,从未如此受不了。
“不要不要”
秦桡跪插着不够,又跨起一条腿借力,往她那洞里插得更深更快,声音如同击掌,叫人兴奋不止。
“不要操?还是不要停?”他揉着她翘臀又掰又捏,臀浪节节高升。
周亦舟嗓子都快喊破了,却跟不上他插的速度,两瓣阴唇肉越蹭越烫,却也吸得那肉棍越来越紧。
周亦舟倒吸凉气,眼泪汪汪地看着镜子,情不自禁:“不要好深受不了”
她越受不了,他越要让她尝遍个够,一整根送到最里,盯着她那张越扩越大的洞:“周亦舟,你下面这张嘴就不会说谎话,张大着嘴一个劲儿的吸,真的不要?”
周亦舟仰着脖子长喘,身子发颤到剧烈收缩着小阴唇吸那根大肉棍,越吸它越深,越吸它越快,滑蹭着阴蒂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地抖着脚,只能软趴在镜子上,撅高着红红的屁股让他随意插。
“到底要不要?”秦桡见她软得趴去了镜子上,按塌她的腰,又狠狠操了几下。
周亦舟浑身被极致快感裹挟,挠抓镜子抒发,本能地呼唤:“不要停”
他掐住她后脖绕胯搅在洞里,酥麻就顺着臀后直蔓她脑顶,不断呻吟:“快点再快点”
“快点什幺?”他掰过她表情失控的脸。
周亦舟爽得就不行,舌头卷住他拇指吸吮,又咬又舔:“快点操我,宝贝,你好厉害”
她不够的模样,让秦桡手指配合地往她嘴里捣着,身下也不间歇,询问她:“周亦舟,要不要跟我做长期炮友?”
所谓炮友,就是解决生理需求。周亦舟当然不舍得跟他断开,他活这幺好,那玩意又大又粗,活蹦乱跳的,比按摩棒可好使多了。
她吮得热情,又嘴巴不饶人:“当然要了,然后把你的大几把用坏了再丢掉。”
他听不得丢掉两个字,掐着臀肉惩罚似的操她,又拧着眉毛:“大几把先操晕你再说。”
两人做了好久,待他彻底拔出来那刻,周亦舟被撑大的洞口,两瓣红肿的肉吞吞吐吐,喷了一滩失禁的爱液,再也没力气纠缠他。
酒店房内的灯灭了,只有还未沉睡的城市夜光,从落地窗洒进一片温柔,照在两具互不干扰的裸体上。
周亦舟歇了好久,才躺平望了眼身侧的秦桡,他半靠在床头枕着胳膊闭目养神,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周亦舟滚了两圈,刚钻到他怀里搂住腰,立马就听见他不耐烦的声音,轻轻道:“滚,干不动你了。”
周亦舟白他一眼,又下巴撑在胸膛,阴阳怪气:“给我家老牛累死了吧,赶紧替你揉揉,不能耽误了后面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