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好奇嘛,从来没见过你身边带女的。”张津望抓了抓自己一头板寸,没好意思看谢锐的眼睛。
谢锐平静地问:“现在还好奇吗?”
“不好奇了,就一普通朋友,没意思。”张津望撇撇嘴,“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你点了两杯白开水的时候。”谢锐解释说:“我最近被人跟踪,所以这方面比较敏感。”
“跟踪?怎么个事?”张津望突然打起精神,抬起头大声问。
谢锐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最近和对手公司竞标一个区块,亏他能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家充电桩越来越贵,人倒是越来越贱了。”
“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吧?”
“如你所见,目前还活着。”
张津望知道,谢锐是那种狗咬了他,他都会扑上去咬狗的类型,绝对吃不了亏,倒也不是太担心。
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忽然想到了能够待在谢锐身边的正当理由。
“跟踪都干得出来,谁知道他们为了钱还能做什么?你没人看着肯定不行,正好我现在闲得蛋疼,直到这个生意谈下来,我给你当保镖算了。”张津望说得正义凛然,生怕被谢锐看出他另有所谋。
果然,谢锐没吱声。反复打量他,皱着眉问道:“你吃撑了?怎么突然关心起我了?”
“就这几根薯条怎么吃撑,你告诉我?”张津望愤愤不平地说,“谢锐,咱俩都认识十几年了,我怕你被人搞,这不正常?”
谢锐还是存疑,片刻后,他终于移开视线。又黑又浓的睫毛颤了颤,然后轻声说:“随便你。”
成了!
谁能分清我和天才?
张津望心中窃喜,可忽然又想起什么,话锋一转问道:“对了,你们之前聊得那个人是谁?我认识吗?”
“哪个人?”
“你说给你退路的那个。”
“你听到了多少?”
“一丢丢。”张津望懊恼不已。
谢锐说:“他是谁和你没关系。”
张津望不死心,胡乱猜了几个人的名字,都被谢锐一一否决。
这怎么猜?他俩除了他哥,交际圈实在不重合。
谢锐挖苦地说:“华生,你的确比从前大有进步了。你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就是什么都没弄明白。”
谢锐那对手公司,如果以后需要杀手别忘叫我。
“我下午有会,该走了。”谢锐抬手看了眼腕表说。
他站起来,把外套搭载手肘上,然后将手中那个礼盒推到张津望面前。
“这是?”张津望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