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饭不怕晚,好男也愁嫁。几个小伙儿在寂寞的夜里孤枕难眠,要我来帮他们搭桥牵线。”习砚吊儿郎当地说。
成煜忍着笑八卦道:“所以牵线成功了吗?”
习砚评检的视线从小伙儿们或懵逼或铁青或无语的脸上一一扫过,满意地点点头:“还算成功吧。”
“那你这个月老是不是也该功成身退了?”成煜打开车门,给他递了个台阶,“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好嘞!谢谢成学长。”习砚立刻顺着台阶往下蛄蛹。
车子启动,朝着学校开去。
习砚坐在车里还不忘探出头来,用力挥手,大声送上祝福:“远子封子琛子,你们一定要开心,要幸福啊~~~”
荡漾的尾音随着汽车尾气一同远去。
“草!”
洛琛都要气笑了。
他来之前,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局面。
原本洛琛计划的好好的,将不听话的栾老师拐到酒吧,让朋友起哄着给他灌几杯酒。
等栾老师醉了,再把他带到早就订好的酒店里,到时候还不是任自己为所欲为?
可煮熟的鸭子还没来得及尝尝味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飞走了。
洛琛满心郁卒,狠狠剜了封叙一眼:“都是你多管闲事!”
封叙脸色也不好看:“以后离栾亦白远一点,少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洛琛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特么再说一遍?谁是谁的东西?”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武泽远连忙劝架:“别激动别激动,大家有话好好说。”
他在三人中个子最高,力气也最大,站在中间伸手一挡,如同王母娘娘划出一道银河将牛郎织女拆散,让洛琛够了半天愣是够不到对面。
“草!”洛琛又骂了一句,“遇到你们两个真是晦气!”
栾亦白都走了,他留在这里也没用。洛琛没好气地挣开武泽远的钳制,转身大步离开。
几人不欢而散。
另一边,搭上顺风车的习砚很快到达寝室楼,和成煜道谢之后,欢快地蹦哒进去。
栾亦白在口袋里都被颠出了颤音:“你~怎么~这么~开~心~”
习砚嘿嘿一笑:“小白白,为了庆祝刚才我以一敌三还不落下风,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栾亦白:“……”
所以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但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小猫咪是拒绝不了人类朝他伸过来的魔爪的。
等栾亦白反应过来时,已经再次躺在小盆儿里,被习砚带进了公共浴室。
心累jpg
公共浴室里的人依旧很多。
习砚这次恪守男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直到进了隔间拉上浴帘,才开始脱衣服。
“小白白。”习砚往盆里放水时,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猫咪是不是不能过于频繁地洗澡哇?”
栾亦白生无可恋脸:“你现在才想起来么?”
“……那好吧,今天就不洗了。”为了栾亦白的健康着想,习砚略带惋惜地说。
但来都来了,他还是简单擦洗了栾亦白的几个爪爪,然后才将他放到置物架上当吉祥物。
从俯视的角度将自己的果体看了个遍的栾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