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无语着回来的。
过了一会儿,又与纪森俩人在门口分别,将刚刚顺带从车里拿的礼物盒递给纪嘉念,和人道了拜拜。
“下次不要这样做了,不事先告知当事人是很失礼的行为。”纪森和人并排走,手里提着刚刚分别时温折玉给纪嘉念的礼物。
“知道了。”
“但是,表哥,你真的好木啊,我这是给你们牵线。”纪嘉念恨铁不成钢。
“乱想,我们都没那方面意思。”
纪嘉念失望的嘟嘴。
温折玉回到家,只见平日漆黑的房子一片亮堂,大开的门口照出一道背光的人影。
温折玉收起脚步声,悄悄地走近,想吓背对着他的人一跳。
不料,还未伸手,那人就像后背长了眼睛,展开双臂,突然转身。
温折玉就这样投进人的怀里。
噢,可恶,失败了。
“做什么一脸懊恼悔恨,抱抱你还不乐意了。”宋泽林戏谑的看着人。
温折玉握起拳头一抡他的肩头,不轻不重的力度。
宋泽林却像遭了一击重拳,痛苦不堪的弯下腰,神情悲惨:“造反了,造反了。”
老婆大人要家暴了。
“谁准你演了,啊?”温折玉本想恶狠狠的质问,却在中途破了音,愣是被他逗笑了。
“够了,回去吧。”
话一出,宋泽林立刻站直身子,表情认真眼里却泄出笑意:“没生气了吧。”
打电话,发消息扰人吃饭他也不想,可是知道他和纪森在一起那刻,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手啊。
怪就怪在没亲自去餐厅门口堵着。
温折玉不想理他,轻飘飘的瞥他一眼就径直上楼走向淋浴间。
等他出来,浑身冒着湿气,露出的瓷白皮肤带些粉红,似刚从白雾缭绕的池里露出的粉荷。
宋泽林不想做那不去亵玩的人,他只想将人按在怀里,把人亲坏,但现在还不行,他要真做了,恐怕以后连门都没有。
不过作为竹马之交,最大的好处就是躺在床上不会被赶。
他掀开一角被他捂暖的被子,唤人上来。
温折玉摘下发套浴帽,霎时落下水波荡漾般的墨发,他绽开笑容,勾勾食指:“宋董,过来。”
宋泽林直觉有诈,但那笑意盈盈的眼睛实在勾人得厉害,慢吞吞走过去,“怎么了。”
“走,有礼物送你。”温折玉半搂着人的肩,推人出房间,“就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