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不该是这个样子吧?
“我希望你不止身体对我诚实。”
齐越睡得正香,做着梦,被电话吵醒。
他起床洗了把脸,望着窗外还没亮的天,无声地叹了口气,鸡都还没打鸣的时间他得起床。
清醒了之后,他快速的收拾好出门。时间一点都不能耽误,毕竟翟总是让他带医生去。
翟总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听起来挺正常的,不像是有事的样子,那需要看医生的就是沈先生。
翟总又做了什么啊?这活太难干了。
齐越带着医生赶到了别墅,进了屋,就看见翟闻深和沈确都好好的站在那。
脑袋里都是疑惑,多看了两眼,然后就看见了沈确的脖子上全是新鲜的痕迹。
边上的医生显然也看见了。
翟闻深双手扶住沈确的肩膀,将他转了过去,“你回房间去。”
“可是江寻澈”事情都是因他而起,沈确心里愧疚。
“你先回屋。”翟闻深霸道又强硬。
沈确这个样子他不想让别人看了去。
医生被带到了江寻澈的房间,齐越也松了一口气,幸好有事的不是沈先生。
可是看见江寻澈之后,他感觉自已的三观再一次受到了冲击,这时少可比他们翟总狠多了。
医生检查完,给江寻澈吊了点滴。房间里没了外人,沈确才被允许来看望江寻澈。
沈确说拔针他会拔,他母亲常年去医院,这种小事他还是轻车熟路的,就没必要让医生和齐越都在这耗着只为了等拔个针了。
翟闻深让他们走了,并且交待齐越,他今天下午再去公司。
江寻澈挂着水,状态好了很多。时逾白说要出去抽支烟,翟闻深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江寻澈和沈确,沈确给江寻澈倒了杯热水,“实在抱歉,因为我害的你受罪。”
江寻澈摇摇头,“你是好意,也是我自已没忍住,不怪你的。”
而且能因为这件事和先生睡到了一张床上,这点难受算不上什么。
沈确坐到他边上,“你难不难受?需不需要把点滴的速度调慢点?”
江寻澈摇头,目光盯着他的脖子。
沈确发现他在看什么,手遮上了自已的脖子。
江寻澈垂下眸子,“真羡慕你,五年了,你先生还这么宠你。”
沈确不太适应这么直白的讨论那事,应付的说了句:“他喝多了。”
“时逾白对你也挺好的,他刚刚那么紧张的样子不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