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一直在看,要不要也来试试?”
沈从殊当即想?拒绝。可程守言的动?作?比沈从殊的拒绝来得?更快。他往沈从殊的手里递了一把?杆。
杆都握在手里,也不好?再还回去,沈从殊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但?她确实没有玩过,运动?细胞也不见得?有多好?,看人?家打就能学会?,姿势不标准不说,杆都有点不知道怎么去握。
试换了好?几种的握法,感觉好?像都不太对。
“错了。”
旁侧,程守言出言指正,猝不及防走两步上前,握住沈从殊的手,去纠正她的姿态和握法,态度温和,说道:“应该是这样的。”
握法是正确了,但?是程守言握住沈从殊的手却没立即放开,还借力,让沈从殊出杆打了一球。
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
但?只有沈从殊感觉到,他的手握她很紧,身体也贴得?极为靠近,垂头说话时,呼吸喷在她的耳后?。
太过于亲密了。
沈从殊的手轻轻一抖,那球偏离轨道,撞在桌沿又弹了回来,没进。
闪身离开程守言的怀抱范围,沈从殊扔了球杆。
“算了,怎么都学不会?,这也太难了。”
装作?抱怨,没继续打了。
程守言倒是一点儿也不介意的模样,点头,态度温和笑了一笑,对沈从殊说道:“是不好?玩,那殊殊还想?玩别的什么?都可以。”
玩一样就够了,如果上次吃饭的时候在走廊遇见程守言只是有隐隐约约一种感觉,那么现在沈从殊几乎可以肯定,程守言对她,确实有别的心思,那么他请他们过来吃饭的目的,就有待考究。
但?知道又如何呢,由于她长得?不错,这些年房子装着装着,转而对她表示好?感的客户,不止有程守言一个。
目前的情况是,她不能得?罪程守言。况且,程守言只是行为上有暗示,却并没有明说。
佯装不知,沈从殊摇了头,玩笑的语气:“还是不要了,就休息一下吧。我一到周末就想?只想?躺平,根本不想?运动?。”
程守言闻言笑:“到了周末,又有谁不想?躺平呢?”
“算了程总,我们还是出去玩吧。”
沈从殊不想?再和程守言只两个人?共处一室,说完,也不给他提意见的机会?,自?己率先走出了门。
出门之后?,正遇见姗姗来迟的关明哲。
关明哲看沈从殊和程守言前后?脚出来,还纳闷:“诶你们不玩了吗?怎么都出来了?”
沈从殊先回答:“玩得?够久了,出来透透气。”
程守言倒是紧跟其后?笑着说了:“刚才让殊殊学台球,她只打了一杆就没有耐心再去学,你又迟迟不回来,我们就只好?出来找你。”
到程守言家中之后?,程守言就改了称呼,不止一次喊沈从殊叫做殊殊,这对于程守言来说,有点过分亲密了,关明哲是听一次在心底里不舒服一次。早从上次就觉得?程守言对沈从殊有别的想?法。
但?是,他和沈从殊两个人?都很明白?,这并不是得?罪程守言的好?时机,只能听之任之。
关明哲装作?一副笑脸,反问道:“那还是我的错了?”
程守言笑答:“下次记得?不要去卫生间都那么久。”
不打球了,三个人?又找了点儿沈从殊也能参与的,去客厅下棋。
没有在程守言这里吃晚饭。到下午四点左右,沈从殊找了一点儿借口告辞,她走,关明哲也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于是两个人?都一起走了。
程守言送他们到大?门口,车没有停进家里,而是停在小区门口。两个人?出了门走同一个方向去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