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摆掖在皮带之中,完美地勾勒出他苍劲的窄腰,贴合身线的西裤衬得那双长腿更加挺直。
楚言稍微开了个小差,想到了曾经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都忘了将视线移开。
“啤酒要洒了。”
周慎辞低沉的嗓音将她走神的思绪拉了回来。
楚言一顿,低头一看,自己抓着的啤酒已经快要倾斜45度了。
她赶紧将其摆正,但过多的小动作还是暴露了她的尴尬。
周慎辞不知何时已经按掉了电话,轻抬眼皮,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楚言答:“念念玩累了。”
周慎辞没有应声,只是似有若无地点了下头。
接着,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咬在了嘴里。
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蓝色的火苗跃起,像是夜的眼睛。
周慎辞偏头点烟,清白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轮廓,偏偏又在火光的映照下影影绰绰,仿佛电影里的一帧。
可能是酒精上了头,又或许是海风太温柔,楚言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拿起啤酒又灌了两口。
“今天谢谢你。”楚言道。
周慎辞垂眼望她。
“这里很漂亮,念念很喜欢。”
楚言说话的时候看向的是无垠的大海,好像这样可以给她说话的勇气。
“成人之美罢了。”周慎辞道。
“君杉每年都有团建,基本都是员工自己选要去哪里。”
楚言笑了:“念念可不是员工。”
周慎辞:“往年我也不会参加。”
对话止步于此。
楚言明白,再说下去就难收场了。
他们彼此都清楚,这片刻的平和就像回光返照,等明天一早,或许是这趟旅程结束,他们终要回到各自的世界。
这道题不会有答案。
那晚,谁也不知道他们在阳台上待了多久,直到月光都染上了困意,才以礼貌的“晚安”作了结尾。
第二天一早,楚言就得知周慎辞把私人飞机留了下来,自己则坐了最早的一趟航班先行回国了。
旅行结束,大家再次投入到工作之中。
而念念的暑假也接近了尾声。
楚言将她安排到离研究所很近的幼儿园,自己从每天的两点一线变成了三点一线。
这段时间里,她鲜少见到周慎辞。
听说订单和生意好像出了点问题,他基本不是在天上飞就是在开会。
偶尔能在停车场里看到他的奥迪,不过也是只见其车未见其人。
每每这个时候,她会想到周慎辞那辆宾利,一直躺在楼下的停车场没有动过,她准备离职的时候通过韩秘书还给他。
一切都在回到正轨。
楚言看着手机里的面试信息想着。
从普吉岛回来之后,她和许多猎头进行了联系。
不过她对于待遇和岗位地要求比较高,所以找工作的进度并不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