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老婆真的跑了。
终于,在临近年末的一天,左子皓联系到了温蔚。
温蔚已经搬家了,没住在谢亦枫家里,这也是左子皓煞费苦心找人的原因。
“蔚蔚……”
打的视频通话,左子皓眼巴巴地说,眼睛一秒不离地盯着屏幕上那种思念成疾的脸。
温蔚似乎还没睡醒,眉眼有些惺忪,身上的兔子睡衣松松垮垮地套着,一截白皙的肩时不时在屏幕里晃过。
这些日子一直靠温蔚用过的物品上遗留下的信息素度过易感期的左子皓见此情景,喉结微微滑动着,他感到一阵口渴,但深知白开水并不能解渴的他,只能继续饥渴地用视线舔过屏幕。
“蔚蔚……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吗?”左子皓干涩地开口。
“嗯,什么事?”
电话另一端尾音又轻又长,明明是困意带来的效果,但左子皓却觉得对方在故意勾引自己。
于是,左子皓胆大又极具引诱地说:“那蔚蔚,你能不能把衣服往下拉拉,我只看一眼,就——”
就一眼!绝对不截图!
话还没有说完,等待他的是“叮”的一声。
视频被对方挂断。
“……”
后来左子皓再给温蔚打电话,对方一直是时接时不接的状态。
左子皓经常和左澜哭诉:“呜呜,你不是说他还爱我吗,可是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左澜还在处理公务,面对突然跑进来的弟弟,只来得及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淡淡开口:“你们误会解决了?”
“啊?还没有。”
左子皓抠了抠脸,每次能接通电话时,他都兴奋得忘了,一来便是无数句“我想你了”“老婆你想我了吗”“老婆你又养别的狗了吗”等等,根本没时间去澄清误会。
左澜听了理由后,只想给弟弟一个白眼。
后来又过了好些天,他们熬到了冬末。
兄弟俩终于齐心协力把人渣父亲送进了监狱。
冬天的最后一场雪下完以后,春天就来了。
处理完家务事后,左子皓顺着一条匿名消息,终于摸到了温蔚的住处。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失而复得的喜悦,而是更加奔溃的场景。
左子皓是在上城靠南地区的一个小公寓里见到温蔚的。
应该说,除了温蔚,房间里还有一个一岁多的崽。
算算年龄,这崽的年龄正好是他们没见面的时长。
左子皓:心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