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把人推开。
谁料左子皓臭不要脸的,仍然紧紧抱着温蔚,狗皮膏药似的不肯撒手,还有点卖委屈地说:“不松手!我们都多久没见了。”
“啊,对了,我还有点事要澄清!”左子皓终于想起了这件重要的事情,轻轻捧着温蔚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我那天说的话是给我爸演戏的,我一直很爱你的。”
怕人不信,左子皓抓着温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腔处,目光赤忱又深情:“你听,它一直在为你跳动。”
“……”温蔚喉咙有些发呛,“你这话用来撩撩别的oga可能还有用。”
“我只有你一个oga。”左子皓抬着一双漆黑的眸子,一字一词认真道,“蔚蔚,别逃了,回到我身边,好吗?”
温蔚心中波澜起伏,他下意识地想再一次逃避,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再思考思考,但对方明显已经等不及了。
他们已经太久太久没有面对面见过了。
左子皓等不及了,他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个小崽,用一秒钟的时间抛过去一个眼神暗示了一下。
紧接着,他不由分说地揽过温蔚的腰往自己怀中一带,接着俯下身吻住近在咫尺的、心心念念爱人的唇瓣,如饥似渴地索取着。
收到暗示的小崽:“……”爹,有没有可能我才一岁多,你怎么就觉得我会知道你们要做什么呢?
算咯。
房间里被忽视的小崽提前几秒溜出去了,结果在楼梯拐角又猝不及防撞见一对激烈亲嘴的小情侣。
小崽:“……”有人在意过我的死活吗?
灯光从暖黄变得暧昧,压抑了数日的信息素在顷刻间得到释放,如同失了堤坝的洪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直到两种交融的信息素溢满了整个房间。
房间里,床不同幅度地震动着,在床边落下的两道人影互相交缠又交叠着。耳边的喘息与热气不断,貌美的oga青年眼尾泛红,活像蒸笼里即将被人尝味的甜虾。
这场探索之旅持续了很长时间……
另一边,小崽回到自己的婴儿房,用谢洮哥哥送来的积木搭房子。
房子隔音很好,他很清闲地堆着积木,直到有人给他的手表打了电话。
“唔,谢洮哥哥?”小崽冒着小奶音,萌萌地说。
电话另一端传来谢洮的声音,“冉冉,明天出来玩吗?”
“唔?”
“&&&&”
两个小孩热络地聊着天,房子里的另外两处也在热络地进行着另类的交流。
……
翌日,天空晴朗。阳光穿过树梢间的缝隙,穿过窗户,落下斑驳的光影,点亮了房间里的一切。
温蔚被折腾了一夜,八点钟了还有点犯迷糊,反而是折腾他的人睡得格外舒畅,面色祥和,仿佛做了一场美梦。
还要起来做饭。
温之瑜是个不会做饭的人,或者说,做得很难吃。
温蔚都有点好奇以前温之瑜和左澜在一起时,是谁在做饭,这两个人看上去都不像是会干家务的,请保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