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新家。”
我不想将自己这幅狼狈的样貌暴露在我爸妈面前。
我妈阮濯还好说,至少在外人面前他还是那副端庄贤淑oga模样,但按照我爸那个结婚前被父母宠结婚后被老婆宠的超级无敌大少爷脾气,是万万按捺不住的,说不定下一秒就直接拿一把ak顶在祁明雪的太阳穴,逼他和我上床解决我的发情期了。
回到家后,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将自己砸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间似乎是感受到了一阵冰凉贴在我的额头,我微微睁眼一看,见是我嫂子封栀。
“嫂子”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封栀按着肩膀重新躺下:
“躺好。”
他打湿了毛巾,贴在我额头,摸了摸我的脸:“你哥在房间外面,因为你发情期不方便进来,有什么委屈可以告诉我,我再转告他。”
我摇了摇头:
“没有委屈的,嫂子。”
我抓着封栀的手,烧的有些迷糊了,只道:“嫂子,我只想要祁明雪。”
封栀闻言,动作一滞。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片刻后,我感受到他好像起身拿起了什么东西,逐步注入到我的静脉里。
我疼的指尖颤抖,但眼皮好似有千斤重,只能不情不愿地由他动作。
没一会儿,封栀出去了。
客厅传来说话的声音,嫂子似乎将我的话转告给了我哥。
我哥应该挺生气的。
没一会儿,我就听见他打电话给祁明雪,语气算不上好,甚至有些冲。
他和祁明雪差不多大,年轻时是也是被人捧惯了,遇到不顺眼的,心情不好破口大骂心情不好就阴阳怪气,但祁明雪也不是脾气好的主儿,我心里着急,想要冲出去阻止他,但强效抑制剂已经开始生效,我像是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很快我哥就挂了电话,片刻后我还听见了他踹东西的声音,我嫂子等他生完气,拉着他的手安抚他,我哥这才收敛了。
没多久,他们一同打开门出去了,我猜应该是公司有事,我哥没有空。
我嫂子是政府要员的儿子,也在机关单位工作,但是身体不太好,所以先请了事假休假,但他需要我哥的信息素,所以我哥一走,他也就跟着离开了。
我一个人昏昏沉沉的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听到床边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有温热的气息靠近了我,扑在我的脸颊上,似乎是在打量我。
我以为是我嫂子去而复返,此时的我迫切需要人陪,也不管来的是谁,拼尽力气伸出指尖,抓紧了床前人的手。
被我抓住手的人身体一僵:“”
他似乎是想甩开我,但是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呆着,所以拉着他指尖的手愈发用力。
他似乎有些气急败坏,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由着我抓他的指尖。
我觉得他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很舒服,于是转过身,将脸埋进他的掌心里,轻轻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