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赶紧澄清:“倒也不是,我的前前夫还活着,只不过是个通缉犯而已!”
貌似上次在推进铖打群架的时候,克尔克达尔趁机逃了,现在又被海军通缉了。
女顿了一下,立即拨打电话报了警。
我:???
不一会儿,当地警察真选组就飞车过来把我带走了。
原因是有人报警说我是通缉犯的前妻。
我坐在审讯室里,审讯我的那个警察态度恶劣,叼着香烟问:“你和你的前夫克尔克达尔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还有联系吗?”
“没有哦!其实我跟他在一起也是被逼的,结婚之后我就联系了我的姘头过来潜伏了,我和我的姘头都是好人哦。”我淡然回答,带着迷之微笑望向银发。
银发惊悚地意识到不妙,连忙岔开话题:“事实上啊,富婆她忍辱负重嫁给克尔克达尔,全是为了阿拉巴斯坦的百姓哦,不信你可以去问阿拉巴斯坦的国王……诶?话说啊,不同国家事情你管那么多做甚哟?!多串君,你是不是太闲了?将军没有喊你们当保镖陪他出去玩了吗?”
“闭嘴吧我又没问你,谁让你说话了啊混蛋!”多串君怒吼,怀疑的目光打量着银发,“你该不会就是那个姘头吧?”
这时,一个褐色短发的制服少年走进来,土方瞥了他一眼:“总悟,你来干什么?不是吩咐你在宿舍下载电视剧的重播了吗?”
总悟懒洋洋的嗓音对多串君说:“土方桑,那位来了,近藤桑让我们去前院列队欢迎。”
土方眯起眼睛:“那位?”
总悟点头:“是的,那位。”
土方不明所以:“哪位?”
总悟模棱两可地回答:“就是那位。近藤桑说如果你不去就自行切腹。”
“后面那句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吧混蛋!”土方抬起脚把总悟踹飞。
我&银发:……
土方踹完总悟,回头看了一眼我和银发,默不吭声。
“呀~没想到这么巧啊!”银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土方桑,那还审问我吗?”我乖巧地眨了眨眼。
土方瞥了我一眼,拿出蛋黄酱形状的打火机又点了一根烟:“既然跟通缉犯已经没有关系,那就跟举报人澄清。”
说罢,他就离开了。
我回味着这句话的意思:“这是说我可以走了吗?”
“大概是这样吧?他又没绑你。”银发起身拂了拂衣裙。
我想也是,于是大摇大摆地跟在银发身后走了出去。
真选组住在一个大院里,环境清幽古朴,面积也很大,到处都是回廊,我和银发走着走着……就迷了路!
非常不凑巧,我们在回廊的十字路口遇上了刚才那群人,土方桑低着头跟在几个领导后,一看就是微不足道小人物了,而走在最前面身穿传统和服的那个武士头霸总,无疑就是刚才总悟提到的“那位”。
银发猛然刹住了脚步,战战兢兢地拉了我一把,站到一边去让路给他们。
我好奇地抬头瞧了瞧,他还把我的脑袋摁下去:“快低头。”
“他是谁?”我小声问。
银发脸色铁青:“将军哦!”
将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