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安!”
一字一句从咬牙切齿的唇间挤出,一个火红衣袍的人影陡然出现。
墨祈安从背后抱住他,让陆执江压着自己摔到了榻上,本就大敞的衣襟领口彻底扯开,和陆执江光滑的脊背相贴。
陆执江眼皮狠狠一跳,捏紧了拳:“你给我——”
“鳞甲。”墨祈安展开他的拳头,把一件布满鳞片的鳞甲衣放在他手上。
陆执江怒气中断。
墨祈安袖手一挥,那件流光溢彩的墨色龙鳞衣裳变成了一件纯白的里衣,只是料子轻薄无比,瞧不出是什么制成的。
他抖开衣裳给陆执江披上,陆执江顿时感到身上多了一层无形又坚固的屏障。
他梦寐以求的穷奇鳞甲!
好像还是他自己主动用……换的……
陆执江想到这茬,怒气全消,似乎没理由再生气。
反倒因为如今躺在穷奇身上,不免想起了昨夜的荒唐,不自在的抿了抿唇,白净的脸上爬上了两抹赭色。
墨祈安摩挲着陆执江的肚皮,双手逐渐游走,呼吸不免急促起来。
陆执江翻身要起来,忽的察觉到身后逐渐让人无法忽视的,眼眸微微睁大,浑身都泛起了粉色。
他是畜……
草,他还真是畜生!
再来他就真没命了!
陆执江蹬了蹬腿,却被抱着腰无法挣脱。
肚皮上的手掌逐渐攀上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捧住他的大腿防止陆执江乱踢,墨祈安竖瞳一闪而过,接着咬住了陆执江柔软的耳根,耳鬓厮磨。
“让本座蹭蹭。”
不忘倒打一耙:“拔了半身鳞片,本座的制止力如今大不如前,执江可不能再想以前那般勾引本座了。”
陆执江:??
谁勾引你啊!
陆执江压根来不及反应,墨祈安已经亲昵的将他抱紧,细碎的吻如蜻蜓点水,密密麻麻的落在颈后。
……
“修养”的两日,陆执江便一直没出门,被穷奇缠着。
奇怪的是也并未有人来打扰过他。
墨祈安只胡闹了那一晚,许是那夜实在是要的太多,又见陆执江还未恢复,之后都是只蹭蹭,欲求不满简直挂在脸上。
陆执江每回都会被他的各种理由和卖惨欺骗,待回过神来,已经是事后了。
甚至短短两日下来,陆执江已经对墨祈安的“敬礼”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逐渐麻木了,坦然接受了自己确实小了一截的可恶事实。
穷奇,不愧是四大凶兽里最擅长玩弄人心的邪祟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