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说着就把壶塞给了孙燕娟,又给了她一盒过滤芯。
“这个是装中间的,隔段时间要换一下。”
“这颜色多好看你不要。那我拿了……”
周虹琼在边上听到没有说话,等孙燕娟要走了才加了一句:“婶子,这个壶中间的那一块架子是定制款,加了特殊金属的,以后就算壶坏了,中间那一层也不要扔。”
“哦。”孙燕娟似懂非懂地点头,不懂喝个水怎么还这么讲究。“念念,钱家以前也用这个牌子吗?”
赵念还真想了一下,“没有,钱家喝的都是从某个湖源头抽取的净化水。”
“有钱,真有钱。”
孙燕娟先前对钱家有钱这事没什么概念,直到知道了赵念厨房里的锅有多贵,还有她新买的两辆能抵一套房的车才有些底。
赵念能从这样的家回来乡下可真不容易,她得多给她种些辣椒,反正靠赵念自己是种不出来了。
做完试验的周虹琼和赵念回了屋,心下已经确定改造过的过滤壶的确比较好用。
周虹琼在帮忙收拾厨房时忍不住说,“你说这个水,会不会变成灵水了?”
“咋可能。周同志,不要忘记你的信仰。”
“我就是说说,就是这事太悬乎了。”周虹琼还提醒赵念,“你过滤的东西就不要再随便送人了,等后面检测出来再动。”
“啊,你不想要吗?我本来还想多刻几个,给你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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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虹琼面露难色,“不行,你不能这么腐蚀我,我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啊呀,就是个不值钱的木雕了,再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拿走拿走。上次的衣服都拿了,过滤器怎么不能拿。这可是灵水,灵水你不想要,喝了让你水当当美麻麻”赵念故意怂恿。
“不用。”周虹琼严正拒绝,但找了个折中的办法,“但我可以自带水桶来你家装过滤水。”
“说真的,你真不要?我肯定还要刻的,等这套你上交去检测了,我自家喝水就没了,留着要用的已经给婶子了。”
“我不要。不过你如果真要做几套准备送人,比如送你沪城的一些亲友就得趁现在。万一以后这些都不是你的了呢……”
赵念了然,偷偷夜里开工备了许多物件。
两人又连着喝了半个月过滤水,周虹琼也做了其他实验,像是泥鳅对照实验,还灌水给办公室总气管不舒服的同事喝,现对方犯病的次数明显少了,倒也同时证明了他先前老请假的确是因为常犯病不是装的。
“那我上交了。”
周虹琼跟赵念说了一声,找一天特意请假拿着过滤壶去了母校。
她这方面认识的最靠谱的就是母校的工程学院的院长陈伟平院士。
他为国家科研奉献过青春,后来因身体原因回母校执教。
哪怕周虹琼跟对方不是一个学院的,却知道他的事迹,也知道她班导跟对方是钓鱼伙伴可以帮忙牵线。
通过班导,周虹琼得到了跟对方单独见面的机会。
陈伟平院士是位平易近人的老人,留着几乎全白的寸头,身形瘦削,平时总穿着白衬衫配着黑色西裤,大太阳的日子会配一顶牛仔帽遮阳。
学生们私下认定那顶牛仔帽一定对陈院士有特殊意义,不然不能这么混搭,可是谁都没有勇气问。
周虹琼进到陈院士办公室时看到了挂在衣帽架上的牛仔帽,却不敢浪费时间聊这个。
陈伟平问了她一些基本情况后,直接进入主题。
“听你班导说你在农村干得不错,还有特殊的现。好,年轻人就该这样。”
本来还怕自己的现太扯的周虹琼心情平复了许多。
“这个现听起来有点玄乎。这是成果对比报告,是干预过的两份水的差别。”周虹琼把准备好的报告递了过去。
陈院士扶了扶眼镜,认真地把报告看完了。
“做过生物实验了吗?”
“拿泥鳅做了半个月的实验。我本人也喝了。”
“你这个小姑娘胆子倒是很大。”
周虹琼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把泥鳅实验的报告递给了陈院士。
这组实验做的比较粗糙,因为她不太会养泥鳅,普通水养的那组中间还死了一条被猫抓了两条,特殊水养的也被猫偷了,连养泥鳅的水都被喝光,要不是周虹琼现及时,估计那一盆泥鳅都得玩完。
自知这组实验做废了,实验报告的最后是两条泥鳅的口感。
不能浪费嘛
陈院士看到后面不禁笑了,“你这个报告可不太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