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平无奈啊,不照做的话,恐怕更多了皮肉之苦,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此时,他发型凌乱,两边脸肿得跟猪头似的,血指印子根根清晰无比,身下的尿骚味儿浓烈无比,完全没有半分斯文雅气,狼狈不堪,看着都让秦晓莲有些心疼。
他只得砰砰磕头,头都磕破了,嘴里的血也止不住一样。
等他磕完,杨帆扭头瞪着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秦晓莲,突然一手揪着她扎起来的头发,一手狠狠的在她圆滚滚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喝斥道:
“贱人你愣着干什么?跪下!你俩赶紧烧纸敬香!”
秦晓莲头皮生疼,头发都散掉了,屁股火辣辣的疼啊,尖声惨叫着,眼泪都下来了。
她只得陪跪在陈德平身边,无助又凄凉的烧起了纸,敬起了香。
没多久,两人膝盖、腰都受不住了,身上打颤,冒冷汗。
秦晓莲可怜兮兮的对杨帆说:“老公,我好难受啊,放过我吧……”
“闭嘴!这会儿知道难受了?你俩在一起不挺舒服的吗?老子不是三分钟吗?”
“不是不是,你……你不是……”
“闭嘴!接着跪,接着烧纸烧香,纸不能停,香火不能断!”
不到俩小时,秦晓莲跪得眼泪长流,人也瘫了过去,浑身香汗淋淋,裙子都湿透了。
杨帆也没理睬她,让她自己缓缓,然后爬起来坐着休息去。
陈德平挺了四个小时,终于跪不下去了,人也瘫了,也是一身湿透了。
杨帆又踢了他一脚,沉道:“给我滚!我爸的后事上,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一眼!你俩的账,回头再算!”
陈德平一脸崩溃,“杨镇长啊,不是说好的我们跪了就此揭过吗?”
秦晓莲坐在那边,一脸凄然道:“杨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你们跪到天亮了吗,能坚持吗?”
陈、秦二人无言以对,又哪能接着跪呢?办不到了!
“马上滚!起不来就爬!”杨帆又狠狠的踢了陈德平一脚。
陈德平是真站不起来了,只好狼狈不堪的爬着离开了灵堂。
回到车里,他满肚子窝火,马上给秦晓莲发了消息过去。
“这杂种敢这么收拾我们,我不会让他日子好过的。今天我把话放这儿,他那个镇长废了,绝对升不上去,他要能升,我特么吃屎!要升官的,只能是我陈德平!另外,他爸死的挺蹊跷,听说他第四任后妈是他的初恋。新婚第一天晚上,老公死了,她干吗去了,灵都不守?我知道杨帆还并不是老杨亲生的,老杨生前对这废物其实并不怎么好。晓莲啊,你自己琢磨琢磨,别吭声就行,我还会继续调查的。你先忍着,后事办完了再说。”
秦晓莲收到消息,下意识的看了下外面,陈德平的车尾灯转弯消失了。她马上扫了一眼信息,看罢还看了杨帆一眼,没敢出声。
杨帆瞪了她一眼,“奸夫走之前还给你信息了?”
秦晓莲沉默不语,删除了信息。
杨帆冷笑两声,道:“懒得管你们的恶心事了,等后事办完,离婚!”
“离婚?”秦晓莲有些吃惊,便摇了摇头,“我不会和你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