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他在日记中的那样“他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如果他还活着,他参加关于侦探之类的活动,这个人会是个天才。
季清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微笑着点点头,“满意了。”
季清随后又问,但是我有个疑惑,这里面的“魁”是我们第一次遇到的那个人吗?跟你视频过的那位女性。
季清像是真的在困惑,想了想说:“有点像又有点不像。”
沐风目光中毫无感情波动,“不是同一个人,但是用的是同一个名字。”
门外的人看他们结束讨论,才进来。
玕治进门的同时往嘴里扔了一颗糖,烟瘾犯了,明知故问,“你们刚才在谈什么案子。”
季清看到是玕治闷闷不乐说:以前的案子。
玕治给他一糖问,“不满意这个案子?”
季清斜眼看了看卷宗:不是,觉得很可悲,一个天才,自己把自己逼疯了。
沐风拿起空杯子给自己添了咖啡,在那儿点了烟,他今天没有绑头发;安安静静的吸完烟说:“没必要。”
季清抬起头看向沐风,眉头微微皱起:你觉得没必要?
沐风淡淡一笑,将烟蒂熄灭在烟灰缸里:是的,我觉得没有必要。
季清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沐风静静地看了一眼自己哥哥,然后才回答季清的问题:因为那个案子已经过去了,无论是对那个天才还是对我们来说,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我们没有必要为过去的事情而感到悲伤。
季清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明白沐风的意思,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前看,继续前行;可是……
玕治也表示赞同:确实没有必要了,不过这个案子有些地方确实对我们现在的案子有补充的作用。
子宸拿出给弟弟准备的零食,放到他的桌子上说:这是你小时候喜欢的零食,你平时又不按时吃饭,用来垫垫肚子。
子宸没有等沐风回到自己的工位,接着说:他们以前的‘地下城’与我们现在知道的地下城有相似的地方但不多。
那个叫‘魁’的女士也是,玫瑰少女虽然判定为自杀可是背后藏着的阴谋,牵扯到的人,案子太多了。
玕治一想到这个就头疼。
玕治随手拿起季清的手机,随手扒拉一下问,这个案子是从哪里登记的。
季清说:等等,我马上。
他走到沐风旁边看了一眼纸质版的档案,上面的小纸旁边写了一句:天使本就是恶魔,上帝不存在。
季清的身体刚好挡住了监控的视线,监控只能错位的看到季清是在看档案,沐风前面的微型监听器也只听到了翻页的声音。
季清站在沐风旁边并没有慌乱而是淡定的说:老大,这是以前的卷宗,是尚未解决完的案子之一。
沐风接过卷宗,拿出烟盒放在卷宗上,消声无息的把纸条藏进盒子中。
季清非常有眼力见,“烟瘾犯了?我有糖,我去给你拿。”
沐风并没有回,而是默默收回了烟盒。
季清看到他把烟盒收回去了,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这个系列的案子最大的问题就是在于案子本身就是时间过于久远了。
玕治翻了翻当时的照片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地说道:这个系列案子目前看来是非常重要,如果是简单的模仿以前的案子孩容易解决,可是目前我们经历的情况来看的话,这个系列的案子不仅仅是模仿凶手那么简单;他们埋伏了这么长的时间突然一下子集中模仿以前的案子,我怀疑他们是在混淆我们的视线,可如果说只是单纯的模仿凶手却逃之夭夭。
子宸主要整理的是以前案子的照片,他没有整理完全部的案件可是他确定记得这个案子的全部细节;他不想就这么怀疑自己的弟弟,谁想亲手把自己好不容易见到的人送进监狱;可这一切来的过于巧合;算上他的实习经历,算上曾经在暗网解决的案子;这一切过于巧合,太明显了,自从沐风正式以编外人的身份加入这个小队开始;这一切案子与以前的案子联系起来。
而且沐风已经完全不是他曾经认识的那个孩子,他们之间断掉关系的时光,发生的事情他只能从季清哪里知道一点皮毛;可季清也不是真的傻,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完全需要他自己来判断。
这个关于模糊性别的案子到底在传递什么消息;这个案子发生的时候沐风还是个小孩子;他不可能跟这种案子有关系。
可这个案件跟中心感情的矛盾点是——兄弟两个人的感情,还有消失的凶手。
就像是在从侧面告诉子宸:你的弟弟也是跟王明浩一样的疯子,疯子总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一样。
他身上的伤疤是什么有的,这些子宸一点也不知道。
他在床下藏的盒子很明显就是给他们看的,就是故意让他们看到他阴暗的一面;自己的父母又是传统的家长,他们当然不会同意自己的孩子是个同性恋,不仅如此而且儿子对象是个疯子。
子宸不想怀疑沐风,沐风的一切行为很合理,过于的合理就有问题;他自己也在恐惧着什么,不然不可能会开口“让自己送他进监狱。”
子宸非常理性的告诉自己:案子是案子,感情是感情不能弄混。
季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沐风和季清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明白彼此的决心和信任,沐风身处危险的环境中,但季清知道,只有无条件配合他,才能将以前的案子推翻,才能找出那个隐藏了多年的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