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们家主君一定是因为天真无邪才说出那样的话的,没看到主君他一点声音都没有掩饰么?!
哪知道下一秒自己家年幼脸嫩(?)的审神者就给了他一记暴击,“当然是为了造笼子啊,谁家铁笼子还不安个锁链啊,那也太劣质了吧。”
黑发少年很是奇怪地看了看鹤丸国永雪白柔软的脑壳,像是在考量里面是不是水填的一样。他耐着性子按住了心中那一丝微妙的嫌弃,回答道,“不然锁链还能用来干什么呀。”
“!!!”
这根本不是笼子是的用途问题啊我的主君!您的幼年教育绝对是哪里出了问题吧?!
鹤丸国永面上不显,还保持着欢快的鹤样儿,状似平常地反问道,“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主君打造了这么一个笼子,是为了关住什么人呢?”
别是哪家命途多舛的审神者付丧神吧?再不济时间溯行军也行啊,他们就当养疯狗玩儿了。
“是”哪知道少年的神色却突然迷惘了起来,就像是在浓雾之中依稀闪烁的月色,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他似乎思索了好一圈儿对方对于他来讲意味着什么,才慢吞吞开了口,嗓音就像是加热到一半,还没完全化开的细砂糖,
“一只鸟儿罢了。”
熄烨轻轻摸上自己左心的位置,像是想要将潜热潮湿的情绪连同心跳一并按回去那样点了点,重复道,“一只很漂亮的,会叽叽喳喳唱着歌鸟儿。”
一只美丽的,在滚滚浓烟中亮的出奇,如同一簇橘红色星火的不死鸟。
而现在,他想要将这只小凤凰关进笼子里,完完全全当一只自己的金丝雀。
果然凶兽都是罪孽深重的混蛋啊。
“老板,把这几只小羊毫给我包起来,还有那边的一沓子洒金纸!”
“阿秋——”
中原中也打了今天的第三十七个喷嚏,正巧打在汇报工作的时候。
到底是哪个家伙在心里一天到晚的念叨他?!
“哦?”森鸥外感兴趣地放下手头的文件,冲着中原中也的方向拉紧白手套,笑着说道,“最近有几场暴雨,天气转凉,中也君就算身体好也要注意增添衣物才是。”
不然这么好的手下突然病倒了,他去哪里找人干活去,某个黑心boss暗搓搓地想。
“啊是。”中原中也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听到这一句,连忙应道,“我会注意的,首领。”
不过虽然嘴上这么回答着,他心里也禁不住犯嘀咕。最近虽然是雨下的急,可他也并没有感觉到温度的骤降,乃至天气变换引起的生理上的不适,更谈不上因此感冒。
刚刚那种感觉,阴森又不安,就像是被暗中的眼盯死了,隐秘的鸡皮简直是瞬间爬了一层,让他难免有些恶寒的感受。
森鸥外将他的异常看在眼里,却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在中原中也例行汇报完工作之后传唤了太宰治。
“哦呀哦呀,”绷带青年没精打采地拖着身体,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一路滴滴答答躺着水做到了椅子上,“森先生叫我来是干什么呢?”
“事先声明,我现在可是超级痛苦呢——”
“嗯?”森鸥外手下的动作一顿,微微挑眉,瞥向勉强算得上自己弟子的太宰治,“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太宰君。”
“简直是痛苦极了!”太宰治瞪圆了眼睛,面部表情也逐步夸张起来,“今天早上,我本来打算神清气爽地入一次水,万一这一次就成功了呢?”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森鸥外悠闲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补充道,“可别像中也君那样患了感冒呀。”
“啊啊,就知道黑心的森先生眼里只有工作,完全不管手下员工的死活,真是可怜透了的小矮子。”
太宰治可不像中原中也,完全不买森鸥外这一副温情的帐。他撇了撇嘴,冲着眼前的老狐貍继续讲道,“可谁知道,明明就是那么一次满怀希望的入水,可我就这么倒霉呢——”
他在森鸥外终于变得完全惊讶的眼神中,掏出了一小堆破烂的衣物和饰品,其中,一个铁质的十字架上面,还很凄惨起甩了一小节断掉的绷带。
倘若此时有追捕【雾夜怪人】的港口黑手党成员在场,他们一定认得出,这就是那个杀人疯子最惯用的服饰。
而那个疯子,却早已在某个午夜真的不知所踪了。
“我居然被这堆破烂儿跟拴住了,所以,你要记得赔我衣服啊,森·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划重点—————如果这章显示为停更通知的话,就是没有修改的旧文,会缺失一章的更新及很多修改内容。
这种情况只要再重新缓存一遍就好啦。
呜呜呜呜呜怎么催更催到我cp那里了qaq,被咕咕精和墨墨子拎过来更新了。
我现在还不大稳定来着,最近事儿太多了
就,就让我在v前放纵一把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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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白色的貂皮就铺在里面好了,这个要挂在这里才好看那个红丝带的位置还需要整一整!”
整个偌大的庭院里,就只剩下少年一个人兴奋的声音在叽叽喳喳响个不停,就仿佛是只在匆匆忙忙整理粮仓的小松鼠,尾巴一晃一晃的。
他的身后,是十来个面色复杂(?)的刀剑付丧神,其中几个不擅长表面功夫的,已经快要把“请您三思”这几个字的纠结摆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