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粥见状,不禁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周粥才回过神来,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我的天哪!你怎么能这样子啊!哪有你这么折腾人的!你这到底是把自己给吃晕过去了?还是打嗝打得晕过去了啊?
我的天哪,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周粥一边在心里暗暗吐槽着,一边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了一颗药丸,塞进了小二的嘴里。然后,他无可奈何地将小二扶起,缓缓走进屋子,小心翼翼地让其躺下,并为他盖上被子。做完这些,周粥终于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转身准备离开房间。岂料,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异常急促的脚步声。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恰好捕捉到周驰怀抱着一名浑身沾满猩红鲜血的白衣女子,如疾风般狂奔而过。他神色焦灼,口中不断高喊:“快!快去请大夫!”
周粥原本打算迈出房门,一探究竟,看看除了女主角外,究竟还有哪位佳人能令周驰如此失态。就在这时,一股突兀而凌厉的劲风猛然袭来。这股强风犹如一柄锐利无匹的利刃,带着惊人的气势直扑周粥而来。
面对这猝不及防的狂风,周粥完全来不及做出反应,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旋转,宛如跳起了一支既优雅又诡谲的“爱的华尔兹”。然而,这场“舞蹈”并未带给周粥丝毫愉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剧痛自面庞传来。待她回过神时,惊愕地发现自己那张原本精致绝美的面容上,竟多了一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
俗话说得好:“雁过无痕”,然而现实却并非如此,如今竟然连风过都要留下痕迹!到底是多么猛烈的狂风才能酿成这样让人深恶痛绝的祸事啊!周粥双手捂住脸庞,任凭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下,同时也在为自己失去的保护膜而沉痛哀悼。
就在这个时候,周驰已经小心翼翼地将那位白衣女子轻柔地放置在榻上。紧接着,大夫也急急忙忙地赶来了。
周驰紧紧皱起眉头,全神贯注地凝视着白衣女子那毫无血色、苍白如纸的面容,心中充斥着无尽的忧虑和焦灼。
故人
大夫神情专注地开始认真检查起白衣女子的伤势。只见他伸出手指,轻柔地触碰了一下伤口周围的肌肤,感受着那处的温度和弹性,接着又拿起一根细长而精致的银针,小心谨慎地在几个关键穴位上扎了下去。每一次下针都显得格外小心,仿佛生怕会给女子带来更多的痛苦。经过这番精心细致的治疗后,大夫终于完成了对伤口的处理工作,并用干净整洁的布条将其包扎得严严实实、妥妥帖帖。
过了许久,白衣女子才慢慢地睁开双眼,眼神迷茫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嘴里喃喃自语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周驰一直守在旁边,看到女子终于苏醒过来,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轻轻地舒了口气,声音温柔地说道:“你终于醒了,太好了!这里是金城城主府,你放心吧,已经安全了。”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欣慰,希望能让女子感到安心。
女子轻轻眨动双眼,眼神迷茫且困惑无比。她凝视着眼前这位陌生的男子,下意识地开口询问:“你究竟是谁?还有……我为何会身在此处?”伴随着意识渐渐恢复清晰,她的脑海中开始涌现出些许模糊不清的画面。然而,这些画面犹如破碎的拼图般,难以完整地拼凑在一起。
剎那之间,一股强烈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猛然冲入她的鼻腔,她无法抑制地皱紧眉头,剧烈地咳嗽起来。一旁的周驰见到这番情景,急忙伸出手掌,轻柔地拍打女子的背部,以此帮她顺畅气息。与此同时,他那对深邃如墨的眼眸始终牢牢锁定在女子身上,仿佛害怕错过她哪怕最微小的表情变化。
“我怎么了?”白衣女子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开口问道。她试图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但脑海中只有一片混乱和疼痛。她只觉得自己的浑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样,酸痛难耐,尤其是右肩膀处,更是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仿佛被烈火灼烧过一般,又冷又麻。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感到十分不安,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白衣女子挣扎着坐起身来,眼神迷茫地望向周驰:“你为何这样盯着我看?难道我的脸上沾有什么脏东西不成?”她轻轻抚摸着脸颊,试图找到让周驰关注的原因。
周驰连忙摇头解释道:“没什么大碍!你刚醒来,不要乱动,以免伤势加重。我先去给你倒点水来。”说完,他转身离去,心中却如波澜壮阔般难以平静。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白衣女子,他不禁想起了曾经的往事,各种情感涌上心头,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让他感到无比纠结。
片刻之后,周驰端着一杯清水回到房间,小心翼翼地递到白衣女子手中。他默默注视着她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又接过空水杯放回桌上。
“多谢你的关照。”白衣女子轻声致谢,“对了,是你救了我的性命吗?”
周驰迟疑了一会儿摇头,应声道:“是我身边的一个副将发现你受伤,躺在路边。”
“那也谢谢你!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对你的感激之情。我名叫白鱼!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白衣女子微笑着自我介绍道,“但是看公子这样子好像也用不到我。”白鱼尴尬地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