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宥垂目看着水面,她玩闹起的微澜像鱼儿在水下游弋。
他想说不必那么麻烦,他随时能给,但她动手去取,又何必劝阻,谢宥只冥神守心,别未到正事就交代出去罢了。
“你生得这样好,怎么这儿不随你呢?”崔妩嘲弄他。
谢宥也不客气:“这么丑你不也很喜欢,还一直要。”
心跳随即在交谈中加快,言语在此刻的妙用不言而喻。
崔妩抿着唇笑,见差不多了,靠近环上他脖子,谢宥把阳货抟入,她将脸埋住,可谢宥不让,非要看着她的脸,于是他们亲吻,把唇亲得软濡,眼眸也温柔下来。
这一趟倒是慢悠悠,谢宥坐在池边,和她拥抱在水中,崔妩顺着他慢收慢放,腰肢晃出一环环涟漪,远远散去。
临了她坐他怀中,两个人默默发着呆,可谢宥恢复了些气力,一臂将她稍稍环起,又抟弄了起来,更未放过她震跳的饱团儿,埋脸吃住,抬手按捻。
原来方才于他还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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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般对待,崔妩更体味出意趣来,“阿宥,你害我,嗯……漏了都……”
她说的是春涧处的潺潺不尽。
这句话得来的,是谢宥更凶悍的对待。
崔妩没在汤泉中,一片温暖,膣处更是被磋磨得辣烫,她发丝贴在额颈,眼眸楚楚,清丽动人。
她又是战栗,又是不满:“是不是任谁关了你,你都这样卖力讨好?”
谢宥给了她严厉的一眼,崔妩不怕,抓他:“是不是?”
“不是!”
崔妩方满意了,蹬着他宽阔的肩膀,由着他把自己抟得一晃一晃的。
第三日。
谢宥开口问她:“朝中形势如何?”
他忽然消失,剩余几人会怎么做,谢宥颇为挂怀。
真是煞风景,崔妩白了他一眼,“咱们自过咱们的,管外边的事做甚。”
他提醒她:“这几个月来,我们一直是敌人,我也是被你抓来的。”
崔妩环着他的脖子亲昵道:“朝事归朝事,咱们俩的感情做不了假吧。”
谢宥默然不语,面容被水熏蒸得更为剔透干净。
“好人,亲一亲我。”
崔妩更盼着他像从前一样,主动亲近她。主动到她招架不住,看他绷着清冷疏离的脸,
可谢宥没有亲她。
他被关在这儿,尚可以骗自己,并非为了她置天下不顾,而是身不由己。
若是主动亲她,不就承认了,他也沦陷在这不成体统的相守中。
崔妩见他仍未动摇,心中失望,起身走了。
第四日。
谢宥将磨得锐利的木刃抵在崔妩的喉咙上,威胁道:“放我走!”
崔妩颇为无所谓:“你舍得,就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