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此破裂,可是看刚刚的问答也不像是那样?
会不会自己刚刚实在是太过分了,是不是应该道一下歉才好?
想到这一层,娄启双手烤火,闷闷地说出了那句:“对不起。”
阿四经历过刚刚那一番问答,自然是睡不下去了,心中总是郁结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情绪,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又说不出来。
脖颈上的伤口早就已经不疼了,估计也没有再流血,往后的日子慢慢地就结痂,而后脱落。不过这么小的伤口,应该不会留下多么明显的疤痕,或许连疤痕也不会留下。
不知怎么地,阿四居然觉得有些难过起来。
其实如果留下一道疤的话也不错,但是那样会不会让娄启看到之后便想到现在这样尴尬又伤心的局面?
实在是让人烦心。
而听到娄启的道歉之后,阿四更是觉得无厘头。
他连忙起身,摆手说道:“哪里用得着对不起。”
娄启便愣愣地看着他。
说完之后阿四便后悔了,只觉得刚刚的自己实在是愚蠢至极,但又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只能那样愣愣地与娄启对视。
脚下的镣铐在下床的时候又惊动了一番,与石床侧面的石壁相碰撞,再次发出叮当叮当的声响。
等了一会儿之后,那锁链便不再响动。
等到了那时候娄启才看着阿四两脚之间的镣铐说道:“阿四你还记得吗,当时我答应你要给你解开这脚铐的。”
阿四满脸疑惑,在记忆深处寻觅也最终没有寻觅到:“有过这回事吗?”
“有过的,当时我们刚刚认识没多久。”娄启一脸正经,盯着阿四的眼睛严肃地说道。
看起来并不是随便说说的样子,只是阿四的确没了印象。直到了一会儿之后,阿四才找了合理解释,恐怕那时候的自己只是当成了玩笑话,并没有当真,而娄启却当了真。
那时候的娄启还是个长不大的单纯孩子啊,阿四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这样的想法。
他的心情顿时开朗了许多,不免问道:“那你找到解开的方法了吗?”
于是娄启便顺手拿出了和宜剑。
“你打算硬生生劈开吗?”阿四不禁问道。
“当然不是。”娄启追赶着阿四的话紧接着回答道:“我之前的时候曾经找到过一根极细的铁丝,看起来便不像是崖底会有的东西,或许是从上面带下来的,也许是马车、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上面掉下来的,总之,这根铁丝应该会有很大的用处。”
阿四偏头疑惑:“你打算撬锁?”
娄启想了想,回答道:“可以这样说。”
“可是,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