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弯腰从地上捡起毽子,柔顺的羽毛捏在指间:“还不知道你会玩儿这个。”
无双笑笑,抬眼看他:“这又不难。”
“好看。”龚拓声音很轻,只有两人能听见,“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说完,他径直往正屋里进去,手里还攥着那枚毽子。
婵儿和巧儿见人离开,心里松了口气,赶紧整理好仪容。对无双福了福身,两人回了后罩房。
现在正值晌午,无双没想到龚拓会回来,他已经在禁军营留了三日。方才踢毽子时不觉得,现在停下来,两条腿累得发软。
随后,她进了正屋,听见里间卧房传来水声,知道是龚拓在洗手。她进去,走到盆架前,双手捧上手巾。
“无双多大了?”他接过手巾,擦了一把。
“我?”无双一愣,眼尾妩媚中带有一丝俏皮,“双十。”
龚拓湿润的手指捏上女子脸颊,触感柔嫩:“正常来算,可以做娘亲了。”
作者有话说:
来了,狗子最后的作死。
明天更新改一下时间哈,晚上九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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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说笑,无双不敢。”无双嘴角浅笑,她怎会有儿女?
自从决定离开,她面对他时多了坦然,不管什么还是同以前般顺着他。而他似乎也纵容着,一道房门关上,那些礼教约束尽数抛掉。
她的双颊尤带着活动后的粉润,百馥香露的气味儿浓郁,自她的肌理散出。鬓角的发丝被汗珠沾黏在那儿,胸口因为喘息而起伏。
龚拓垂眸,嘴角笑意若有若无,喉结滚动着:“阿郎说可以有。”
他指肚描摹着她的眼角,低下头含上两片软唇。手臂勒着她托起,直接贴在自己身前。
无双忍不住张嘴惊呼,声音没出,一股强势冲进去,挑着纠缠。
他熟悉她的一切,知道她的软肋,晓得该去哪处拿捏她。她攀在他的肩头,顺着他的力道回应,一只绣鞋从脚上滑下,小腿肚下意识勾上他的膝。
他的手过去一把攥上细巧的脚踝,拉着往上盘来自己腰上,带着人陷进榻间。
那素淡的外裳下,藏着别人见不到的艳丽,哪怕一个细微的抬手、挑眉,也尽是女子说不出的妖媚。
“用,用午膳的……”无双推拒着男人肩头,一手捂住自己左侧的花瓣痣,手心一片濡湿。
男人抬头,低笑一声:“不急。”
幔帐落下,湖水一样的青色,床榻右侧的铜勾缠着一缕流苏,让帐布呈现着别扭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