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再一次被他用力贴住,小娘子怎么蹬腿也动弹不得,几乎欲哭无泪,从牙缝里断断续续拼着字句。
“不不要了嘛”
刚听得动静,想敲门来送早膳的辛夷彻底无语,挥挥手唤了人来,将那暖胃补气血的小粥和人参汤都撤了下去。
真就一点不饿?
得。
接着烧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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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萦月的婚事定在了十月中,却在出嫁前一日才堪堪从小娘子口中听到消息。
“……你不要与我解释说,二哥哥实在太凶了,害你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真的疼啊。”
符柚哭哭啼啼地往她身上蹭。
“我听了你的鬼话,足足三天没下来床,到现在我胳膊和腿都还疼得厉害呢!”
“真这么吓人?”
江萦月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有些难以置信。
“我听说将军家的夫人多少都会受罪些,可二哥哥是文人啊那阿唤也习武那…”
“不是,你都从哪听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呀?”
“那些大家族贵女的集会,我次次问你你次次不去,如今怎得却要怪我从哪里听来的?”
“我怎么知道,你们见面都聊这些呀!”
“那肯定是去交流诗文书画的呀。”
江萦月点点她鼻尖。
“偶尔遇见相熟之人,谈些闺阁秘事也是常有的。”
“那下次我也去。”
她吸吸鼻子。
“我我也听点经验去,不能让江淮之再这么单方面折腾我了。”
“细讲折腾?”
“哎呀!”
小娘子臊得要命。
“你的嫁妆可都准备好了?就算是不外嫁,也要用八抬大轿抬了,绕京城游一圈再回江府的。”
“自然已经清点过三轮了。”
江萦月温婉一笑,点了点头。
“父亲已与青灯古佛长伴,母亲嫌我下嫁护卫失了面子,也多亏了你和二哥哥,才替我凑齐了嫁妆。”
“母亲可回话了么?你成亲她会不会来呀?”
“已经递过了,是不来的。”
她微微叹口气。
“阿唤也是孤儿,若论高堂,可能还是要麻烦你们。”
“那我今晚就回去与夫君讲,叫他明日和陛下告个假。”
符柚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没事的,还好你会盖盖头,要不你突然跪我,我可受不住!”
江萦月被她逗笑了。
“你呀,就会胡言乱语哄人开心。”
“还是笑起来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