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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照小说>驯良之类并不是恶德 > 第96章(第2页)

第96章(第2页)

重尘缨冲他勾唇笑了下,没说话。

宴玦把脸转回来,又看向那名乐伎,带着浅笑抬起了手:“不知姑娘可否具体说说。”

这几来几回里,乐伎便知这两人没什么架子,便压低声线,闲聊奉客一样开了口:“两位大人有所不知,阮水走得古怪,死状也瘆人极了”

“可说句不道德的话,是人家自己不检点,有了未婚夫还勾搭男人,这不是遭报应了吗?”

【作者有话说】

重:lp看看我吧别看别人了

(酸酸预警)

蒲生

“大人有所不知”

乐伎往前凑,压低声音,宴玦也倾身过去,让她隔着桌案附在耳边。

真近。

重尘缨眼底发冷,面上不动声色,手指藏却在桌子底下,去拧宴玦的侧腰。宴玦眼睛也没斜,空只手出来,逮住那泛酸气的爪子,没扔开,倒十指反扣住了。

使劲,长记性般捏了捏筋骨。

重尘缨又安分了。

“这事儿说来太蹊跷,昨天晚上楼里本就排了她的雁丘词,可偏偏临上台了人却不在,伙计们去找,哪知道直直就从顶楼上摔了下来”乐伎皱着眼睛,似乎一想到那画面就觉得恶心,“干巴巴的一摊肉泥,半截骨头,连滴血都没有看见,太吓人了!”

“姑娘们都传,这是被诅咒了,”乐伎神神秘秘,不自觉离宴玦挨得更近,“分明就是蓄意报复、刻意要她出丑一样,谁不知道阮水最在意面子,连平日里不待客的时候都是要脂粉齐全的。”

“诅咒?”宴玦眨了眨眼睛,手里拉着重尘缨扯了扯,故意朝隔着一拳距离的姑娘笑了声,“意思是她那个未婚夫给下的?”

重尘缨牙痒痒,要把手给抽回来。

但宴玦不松手,依然藏在看不见的地方,紧紧握着。

“大差不差了,她那个未婚夫就是个穷酸读书人,新欢可是个富贵公子,长得好看又体贴人,虽说这事做得不道德,可搁谁不动心”乐伎颇有感慨地叹了口气,“人越穷心眼越小,保不定就是看不惯阮水攀上了高枝,这才起了杀心。”

宴玦顿了顿,沉脸下来,微微敛低了声音:“那姑娘可知道,那未婚夫叫什么名字,那富贵公子又是谁?”

乐伎见那忽然凉下来的表情,不禁疑惑起来:“大人缘何问这个?”

宴玦故意压住眼皮,让语气听起来有些闷:“实不相瞒,我来曲觞楼就是为了阮水姑娘的雁丘词,如今她出了祸事,怎么也该关心关心,否则我这心里也过不去。”

“阮水姑娘的确漂亮,舞姿也是一绝,大人切莫要伤心了”乐伎连声安慰,想伸手去拍拍宴玦的肩膀,可身侧一股针扎般的视线直逼脸前,竟让她抬不起手来。

她只好凭空咽了口水,轻声道:“那个富贵公子叫什么奴家倒不清楚,只远远见过一面,芝兰玉树,乌发过腰,那真真是好看极了。至于那个未婚夫,我记得好像是姓张,叫张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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