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一定不愿意。
跪下来求她。
陈砚心感觉到一股力,从上至下,始终贴合着她,最终埋在她的小腹处。
过了几秒钟,她才缓缓低下眼眸,视线里是他浓密黑发。
他竟然。
真的。
跪下了。
她第一次从这个角度,居高临下地望向李翊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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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翊贤心如火烧,他第一次有过这种迫切的需要。
他把这种迫不及待归结于那瓶酒,他甚至没来得及思索是谁想要害他,便已经迫不及待地享用后果。
陈砚心紧紧闭着眼,颤着嘴唇说:“李翊贤,能不能轻一点?”
“不能。”他抬起脸,换了个更为方便的姿势。
那件纯黑色纱布一样的裙子,在他手心里炸裂开来。
她的皮肤呈现一种迷离的粉色,他忽然痞笑了声,箍紧她腰身:“受不了?”
她点头,蹙着眉不看他。
他又慢慢凑过去,气息拂在她额角,嗓音低哑:“陈砚心……要不要玩点不一样的?你那前男友看起来死板古董,你应该没有玩过太多——”
“李翊贤!”陈砚心不由得发出警告的呼声。
“嗯?”他呼息沉沉,音色蛊惑,“那就先这样……”
洁白无暇的床单在手指间皱裂成沟壑,陈砚心像一块鱼肉,任人摆布。
她面朝床单,腰身深深塌陷,每一下都令她嗓音外溢。
她不是故意的。
太……太顶了。
陈砚心不知道李翊贤……这种情况是不是正常的,还是因为“药物”加持,所以令她格外难以忍受。
她总是在这场放肆里忍不住胡思乱想,但李翊贤的每一下动作都在提醒她注意力集中。
她哭了,然后骂他。
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对方都没有过一丝丝对她的怜惜。
甚至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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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没了东西,李翊贤反手倒了倒,又将盒子甩了出去。
他将没了力气的女人重新揽到怀里,他觉得她不说话的时候比说话可爱许多。这样想来有些暧昧,但他们的关系已经暧昧到极致,自然可以胡思乱想。
陈砚心睁开眼睛,烟熏妆此刻像成了熊猫妆。
李翊贤嫌弃地蹙了蹙眉,说:“你这眼睛。”
陈砚心想起来了,她方才出了不少汗,把妆造弄花了,还有他功劳。
她抬手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半边身子露在外面,脖颈间有几处淤痕,呈现淡淡的红色。
虽然很淡,但在她身上却很明显。
她扯来一条薄薄的毯子披在身上,掀开被褥,踉跄下床去洗漱。
李翊贤看见她背影,那薄毯似乎不存在一般。
剎那间燥意涌动。